“你真是一如既往的幼稚愚蠢,你不會覺得,我這次回來,什么都做不了吧?”
這也是最讓安格斯氣憤的地方,他以為沒有了溫亭山,自己要收服他手中的事業(yè)版圖,簡直一如反掌。
誰知整整叁年過去,溫亭山的勢力版圖卻銷聲匿跡,自己一點痕跡都摸不著,更別說霸占那些東西了。
想到此處,他心中漸漸有了不安的揣測,卻依然嘴硬:“是嗎?就算你回來又能奈我何,我手下的那小東西,雖然不成器,可蒼蠅多了,也沒那么容易對付。溫亭山,我就等著看你被他們盯得頭破血流?!?
剛說完這句話,一陣爆炸聲從電話那頭傳來。
溫亭山聽著那頭的響動,不用想也知道,這家伙被炸的血肉模糊。
他輕笑,對著電話那頭的安格斯道,“這是我送你的第一份禮物,不要急接下來的日子,你每天都會過得很精彩?!?
安格斯看著自己被炸得血肉模糊的半邊身子,疼痛又怨恨,罵了他一句:“幼稚。”
他跟溫亭山一樣是不死之身,他們的軀體哪怕被炸得粉碎,只要有細胞原體在,就能夠自我繁殖,重新生長出來,何況安格斯只是被炸掉了半邊身子,腦子都還完整著。
只要給他幾天時間,他就能夠重新長完整的身體,出來但這種事情然不讓他喪命,肉體上的疼痛卻是非常清晰的。
溫亭山也沒打算一次性就能死他,兩個人斗了許多年,都想弄死對方,結果誰也沒有弄死誰。
溫亭山掛了電話,吩咐管家,他要見宋家的人。
宋爺接到邀請的時候,很是驚訝。
他是認識溫亭山的,很多年前打過交道,上百年過去,他們幾乎沒有再聯(lián)系過,直到叁年前,司媛的事情出來。
他以為溫亭山完蛋了,深海之淵那種地方,有幾個能活著逃出來的。
可他不僅回來了,還如此明目張膽的給自己送帖子,宋爺頓時感到一陣壓力。
秦叔看著邀請函上的署名,驚嘆道:“這位溫先生果然不是一般人,他的血脈實在是太超出你我的預料了?!?
宋爺轉動手里的核桃,問:“你說,那些打探司媛消息的吸血鬼,可是他放出來的?”
秦叔想了想,否認這個答案。
“這位溫先生雖然手段狠辣,但卻是個守信用的人。當年既答應了我們,不會讓吸血鬼出現(xiàn)在這個地方,就肯定不會出現(xiàn)。而且您別忘了,他們自己內部還斗得不可開交呢。、
宋爺點點頭,一下子就把那些新冒出來的吸血鬼歸到了安格斯那一方,他嘆息一聲,有些不安。
“司媛如今已經(jīng)失蹤,會不會是被他擄走了?”
秦叔不是沒有這個可能,“我聽聞當年二人的事,鬧得有些不堪,若是司媛小姐到了他的手里,按照溫先生睚眥必報的性子,恐怕兇多吉少,那少爺?shù)牟?......”
宋爺擔心的也是這個,他面色凝重,沉默了少許,才道:“無論如何,我都得走這一趟。”
哪怕鴻門宴,為了孫子,他也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