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媛嚇了一跳,回頭去看溫亭山,本能擋在蜜甜身前,想護著蜜甜。
可她個子小,哪里擋得住蜜甜。
蜜甜看到溫亭山,瞬間低頭,遮掩住自己眼中躍躍欲試的目光。
溫亭山上前,看都不看蜜甜,只拉住司媛的手往會場里走。
“怎么了?剛才在聊什么?這么緊張。”
司媛見他沒有揪著蜜甜不放,松了一口氣,半真半假道:“我以前見過的朋友,故人相見,打個招呼不過分吧。”
溫亭山玩味的笑笑:“你應該慶幸,她只是個女人,要是個男人,那可不好說了?!?
溫亭山雖然在笑,說話的語氣也無比平靜,可司媛還是被他的話嚇了一跳。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睖赝ど教郑瑸樗碇叺乃榘l(fā),修長的手指摸著司媛的耳朵,慢慢往下,一直到耳垂。
把玩著她的耳環(huán),目光微妙。
那一粒小小的珍珠耳墜,在他的指尖來回晃動,好像司媛緊張的情緒。
“你是知道我的,我不喜歡你跟別的男人有說有笑,所以,為了他們安全考慮,你應該知道,什么叫保持距離。”
司媛看著他霸道囂張的樣子,突然懟他道:“怎么,溫先生,你這是在吃醋?!?
從前說這種話,溫亭山一定會高傲的告訴她,自己不過是他的玩物,不值得他吃醋。
可這一次她失算了,溫亭山低下頭,貼著司媛的耳朵,聲音略帶沙?。骸澳阏f的沒錯,我就是在吃醋。媛媛,不要忘記我跟你說過的話。在你面前只有兩條路,那么愛上我,要么,我關你一輩子?!?
司媛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他強行摟到了會場上,逼著她,跟他跳舞。
溫亭山活了上千年,自然是學識淵博,這種常規(guī)的交誼舞對他來說,完全游刃有余。
在逼著司媛與她跳舞的時候,在場的眾多妖獸的目光微妙,原本在跳舞的人漸漸散開,圍著他們繞了一個圈子。
音樂聲還在繼續(xù),司媛很想找個地方鉆進去,遠離這些注視的目光。
可溫亭山就像是是故意的,根本不給她逃離的機會,逼著她與自己跳舞。
司媛真是十分不安,低聲對他道:“這些人看我們的目光又貪婪又怨恨,你說這是為什么?”
溫亭山笑笑,在她耳畔輕輕道:“他們恨的是我,可對你卻有著無比貪婪的欲望。媛媛,這點我倒是佩服你的,你很聰明,知道在這座城里誰能護著你。我若是你,也會跟宋爺做那場交易,畢竟沒有我庇護,任何一個妖獸都能生吞了你。
可整整叁年,你是憑著自己的本事在這里活下來,還真是讓我無比驚喜。但現(xiàn)在不行了,現(xiàn)在開始,宋爺對你的保護沒有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