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面上的意思。”溫亭山的手已經(jīng)摸進了她的衣衫,輕薄的裙子擋不住他攻城略地。司媛緊張看向一旁的大漢,發(fā)現(xiàn)二人早已背過身去。
便是如此,司媛也扛不住被外人瞧見這種私密場面。
她壓住溫亭山的手,眼里帶著哀求:“不要在這里?!?
她知道阻止不了溫亭山,從他回來開始,自己就沒有本事抗拒他的掠奪。她只想保留最后一點尊嚴,不要讓她像個蕩婦一樣,被人圍觀。
溫亭山看一眼兩個大漢,譏諷笑她:“怎么了,不求我放過這個人?”
司媛平靜道:“我與他素未蒙面,費不著為了他委屈自己。”
她沒那么圣母,她知道救不了這個人,也不覺得溫亭山會那么聽她的話。
說到底,她覺得自己沒有任何籌碼跟溫亭山談判。
溫亭山收回手,笑了。“聰明的女孩?!?
她不求情,溫亭山還不會怎樣,可若是她真敢開口替這條鱷魚精求情,等待這個人的,只有更加痛苦的折磨。
“給他個痛快,把頭砍下來送給戴維,讓他知道,我回來了。”
溫亭山摟著司媛離開審訊室,司媛幾乎是被裹挾著前行。他們回到她醒來的那間屋子,司媛直接被丟在大床上。
溫亭山迫不及待壓上來,瘋狂親吻啃咬。
司媛本能抬手抗拒,溫亭山輕松將她雙手壓過頭頂,一路往下,撕碎她輕薄的裙子,捏住一邊乳房,用力吸吮。
司媛忍不住喘息,這個男人的進攻如此霸道迅猛,手段又高明,知道她的敏感點在哪里。不過幾分鐘,司媛就覺得自己下面濕透了。
粘濕的內(nèi)褲都水嘖嘖的。
溫亭山松開她的手,脫掉自己的外衫,露出精壯的身體,結(jié)實的肌肉,性感的鯊魚線,他似乎比從前黑了兩分,但也更加性感了。
司媛看著他布滿魚鱗疤痕的臉,竟也沒那么害怕了。
而溫亭山胸口的一道長長的疤痕,猙獰卻性感,宣誓著他經(jīng)歷過什么。
司媛看著他脫光了自己,也任由他扯壞她的衣衫,露出濕潤的小穴。溫亭山從前一定迫不及待插進來了。
可這次沒有,他掰開她的雙腿,低頭下去,含住濕潤的小穴。
“不要.....”司媛還是不接受這種羞恥的舉動,可她的手卻動彈不得,只能攤開在身體兩側(cè),雙腿大張,任由溫亭山的舌頭長驅(qū)直入,探入深處。
靈活的舌頭才進去,司媛就受不住一身尖叫,身體輕微抽搐,迎來了小高潮。
溫亭山吃了一嘴的淫水,他抬起頭來,用手指擦了擦淫水,就著手指舔干凈。
司媛不敢看他的眼睛,太羞恥了,她就這樣輕易高潮了。
溫亭山掰過她的臉,逼她與自己對視?!翱磥磉@叁年,沒有別的男人碰過你的身體,媛媛,我很滿意?!?
司媛嘴硬反駁他:“自以為是,我不僅有別的男人,還有很多個,個個都比你厲害。”
溫亭山靜靜看著她,司媛被他的目光看的心慌,才想起這個人是有讀心術(shù)的,自己在他面前,哪里有隱私可言。
溫亭山摩挲著自己在她陰戶留下的印記,笑道:“是嗎,若是真有別的男人碰過你,他們現(xiàn)在早就變成一灘血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