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亭山卻理所當(dāng)然道:“我這都是為了保護(hù)她,你知道我們家媛媛很迷糊的,出門經(jīng)常丟叁落四,萬一迷路了找不回來怎么辦?再說,伊莎貝拉的事情才過去多久,尼古拉的殘余勢力還沒有清理干凈,我可不希望,我們家媛媛再受一次傷害?!?
安格斯忽然就覺得他說的挺有道理,自己無力反駁。
兩人又連著打了一局,最后勝利的當(dāng)然是溫亭山。
安格斯興致缺缺走回來,蜜甜連忙給他倒了一杯果汁,一邊為他擦汗,一邊笑道:“老公,我們晚上去吃泰國菜好不好?”
安格斯從來不會在這種小事上拒絕她,沒有猶豫的點(diǎn)頭,蜜甜特別高興,踮起腳尖親吻他。
安格斯大約是被溫亭山塞夠了狗糧,于是當(dāng)著溫亭山的面,加重這個吻。蜜甜當(dāng)然不介意,立刻摟著他熱切回應(yīng)。
司媛忍不住多看兩眼,有些羨慕看向溫亭山。
溫亭山卻牽起她的手,直接帶著她走了。
兩人到了更衣室,溫亭山卻頭也不回的去換衣服。
司媛見他如此冷淡,心中難免失落,弄不明白,他到底怎么了。心里對蜜甜的提議,開始心動。
兩人換了衣服,離開高爾夫球場。
一路上,溫亭山一直在玩手機(jī),不時的下單訂購,全是嬰兒產(chǎn)品,都是給兩個寶寶的。
司媛都有些嫉妒了,他對孩子的照顧實(shí)在是太無微不至,衣食住行每一樣都很用心,難道他所有的精力都被孩子分走了?
雖然知道自己不該吃醋,可還是忍不住嫉妒:“你把所有的事情都做了,我這個媽媽好像一無是處一樣?!?
溫亭山買好最后一雙鞋,收了平板笑她:“你這是在吃醋嗎?”
司媛冷哼一聲,“胡說什么,我怎么會吃孩子的醋?我就是覺得,你實(shí)在是我見過最好最貼心的爸爸。搞得我這個媽媽,好像廢物一樣?!?
孩子生下來之后,大部分的時間都是溫亭山在帶。
只有喂奶或者溫亭山不在家的時候,才讓司媛照看孩子。
就算是喂奶,溫亭山都不允許她母乳喂養(yǎng)。早早就讓孩子吃奶粉,而且因?yàn)槲淼奶厥庑裕€讓安格斯研究了吸血鬼寶寶專用奶粉。
孩子們跟司媛不是不親密,只是他們似乎更喜歡溫亭山的擁抱,也更黏著溫亭山。
夜里孩子醒過來,叫的第一句都是爸爸,很少叫媽媽。
司媛沒有體會過那種被孩子黏到煩人的感覺,心里空落落的,總擔(dān)心孩子以后不愛這個媽媽了。
溫亭山抱住司媛,親了親她的臉頰?!昂⒆邮俏业男氊?,你是我的大寶貝,我最愛的永遠(yuǎn)是你,不要吃醋好嗎?”
司媛瞪他一眼,抽回自己的手:“我明晚要去蜜甜家,跟她玩睡衣派對?!?
溫亭山微微蹙眉:“那是什么東西?”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睡衣派對,幾個女生在一起熬夜聊天,玩游戲。”
“不行!想都不要想。”溫亭山一聽她要夜不歸宿,臉都綠了。
“為什么不行?”司媛不開心:“我都多久沒有出去玩兒了?!?
婚禮以后,別說蜜月,她就基本沒單獨(dú)出過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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