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媛莫名其妙:“你既然想要我,干嘛又拒絕我?”
溫亭山終于松開司媛,將她翻身,讓她跪坐在椅子上,自己挺著肉棒從后面操了進去。
他滿足的插著司媛,覺得所有的忍耐都是值得的。
“小妖精,你以為我愿意,還不是因為你生完孩子,身體出了問題?!?
司媛嚇的小穴一緊,夾的溫亭山差點射出來。他倒吸一口涼氣,一巴掌打在司媛的屁股上,警告她:“放松一些,想夾斷我嗎?”
司媛回頭瞪他:“不準打我,疼!”
溫亭山卻又連著給了她幾巴掌,打得她的屁股發(fā)紅,巴掌聲啪啪響:“疼?我記得你從前可是很喜歡我打,每次我一邊操你,你邊打你的屁股,你都流更多淫水,嘴上說著不要,騷穴卻夾的更緊。如今半年不碰你,你倒是越發(fā)嬌氣了?!?
司媛惱恨:“臭流氓,胡說八道,誰喜歡你那么下流的,打....打....打屁股了,我又不是小孩?!?
溫亭山咬著她的耳朵,揉著她的奶子嘲笑她:“是么,那你怎么夾的這么緊,騷死了。”
司媛被他滾燙的舌頭舔過耳朵,渾身戰(zhàn)栗,快感不斷蔓延全身。在這個事兒上她討不著好,只得努力轉(zhuǎn)移話題:“你說說,為何半年不肯碰我?!?
溫亭山緩緩操著她的小穴,道:“這事兒也怪我自大,被嫉妒蒙蔽雙眼。我那日親自替你接生,結(jié)果孩子取出來,你就開始大出血。還是管家急忙聯(lián)系了胡教授,我才知道你雖成了吸血鬼,但體內(nèi)藥桑的藥性還殘留著,與我們有些不同?!?
當日孩子取出來之后,司媛的血怎么也止不住,瀕臨死亡的狀態(tài)。
還好胡教授及時出現(xiàn),給她打了凝血劑,司媛的血在慢慢止住,溫亭山將自己的血渡了一部分給司媛,司媛身體才漸漸恢復,傷口徹底愈合。
但就是這樣,仍然昏睡了一天一夜。
“胡教授告訴我,你本身靠著孩子的力量復活,如今。孩子忽然離開母體,你的力量大受損傷,所以才會出現(xiàn)那種危機。他告誡我,要讓你好好修養(yǎng)身體,最好半年不要同房,避免傷了元氣?!?
司媛這才明白,可她又狐疑起來:“這種事你直接告訴我就行了,為什么還要藏著掖著。還有孩子,你為什么總讓我不要接觸孩子,當媽媽的不能抱孩子會很傷心的?!?
溫亭山無奈:“我也是孩子出生才知道,兩個小家伙出生的時候,獸性大于理智,他們聞到你血液里的藥桑氣息,竟然想吃了你?!?
司媛嚇的一夾緊,溫亭山再也堅持不住,直接射了她一肚子。
司媛只緊張看著溫亭山:“所以,孩子每次抱著我咬,不是想磨牙,不是想親我,是想吃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