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誰的姐妹?怎么能幫他說話?那個(gè)禽獸,我真是瞎了眼,怎么會選中他?”蜜甜一還是戴著墨鏡,根本看不清模樣。
司媛開始瞎猜,難道安格斯家暴她了?
這可不得了,安格斯怎么能做這種事!
“他打你了?”
蜜甜聞言,狠狠點(diǎn)頭:“他何止打我,還用鞭子抽我,不就是帶你去看猛男秀嗎,他至于這么小氣,舉報(bào)了我的朋友,弄垮了我朋友的俱樂部,還把我朋友趕到非洲,幾年內(nèi)都別想回來了?!?
蜜甜越想越生氣,司媛聽了也生氣了:“他怎么能這樣,他還是不是個(gè)男人,居然打女人!”
蜜甜一把抓住她的手,哀求起來:“媛媛,看在我們好姐妹的份上,你可一定要幫我。你不知道他有多過分,居然想讓我辭職,做全職主婦,不準(zhǔn)我再出門,他這分明是想把我囚禁起來?!?
司媛同仇敵愾:“你別怕,我一定幫你收拾他,我讓溫亭山幫忙,把他趕出去,他雖然厲害,可是他沒有這個(gè)國家的國籍,要趕走他,不是沒有法子?!?
蜜甜連連點(diǎn)頭,才得意一下,門就開了,安格斯走進(jìn)來:“呵,真是出息了,這種話你也說的出口。”
看到安格斯,蜜甜立馬躲到司媛身后,緊張道:“你別過來,你要是傷到媛媛,溫亭山不會放過你的?!?
司媛很仗義,護(hù)蜜甜身前:“安格斯,虧你還是個(gè)個(gè)男人,我一直以為你紳士,沒想到你居然有家暴的傾向,你趕緊走,不然我就報(bào)警了。”
“家暴?”安格斯似笑非笑看著蜜甜,蜜甜閃躲不敢看他。
“原來溫夫人把夫妻溫存當(dāng)家暴,那我想溫亭山一定比我嚴(yán)重的多,要抓也該先抓他才是?!?
夫妻溫存?
司媛愣住,這怎么跟蜜甜說的不一樣。
蜜甜氣的摘掉墨鏡,指著自己眼下的青黑:“你就是性暴力,哪個(gè)男人像你一樣,連著做四五天,我骨頭都要散架了,你就是不肯放過我,我不就看個(gè)猛男秀,你至于這么折磨我?!?
說著又對司媛道:“媛媛,你看看我這眼袋,他再折騰下去,我就要精盡人亡了。”
司媛.......
“要不你們還是回去私聊一下?”
蜜甜不肯撒手:“我不,他就是想把我關(guān)起來,讓我再也難見天日。他把我的工作都辭了,就是逼我當(dāng)廢物。媛媛,你幫幫我,我不想辭職?!?
“呃.....我覺得你們可以商量一下?!?
“呵,不辭職,任你打著加班的名義,去看猛男秀嗎?蜜甜,我是不是沒有滿足你,所以你總想著外面的男人?”
蜜甜對上他的目光,頓時(shí)腿軟:“我錯(cuò)了,再也不去看猛男秀了,老公,你饒了我,別讓我辭職好嗎?”
“做夢!”安格斯瞬間到蜜甜眼前,直接把人扛起來走了。
蜜甜繼續(xù)慘叫,呼喚司媛救命,奈何司媛也不敢上前。
猛男秀這個(gè)事兒,幸好溫亭山不在,不然她也得遭殃。
男人翻舊賬,那可不比女人差。
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就因?yàn)檫@個(gè)猛男秀,司媛被逼著簽了很多不平等條約,這幾日也是羞恥的不可描述。
哎呀,不能想,越想越心癢。
都怪溫亭山這個(gè)妖孽,花樣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