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媛道:“錯覺,都是錯覺。你信我,樹妖已經(jīng)試驗過,你要是不信,我愿意讓你嘗嘗我的血,你放開我,我很配合,絕對不跑,行嗎?”
面容古怪的妖獸頓了下,忽然生出一只手,那手變成了鋒利的小刀,對著司媛的手指就是一刀。
司媛慘叫,那東西已經(jīng)吸住她的手指。
幾秒鐘之后,司媛跟一個少年同時對著樓梯口的垃圾桶嘔吐。
“你要吐也別吐我身上??!”司媛氣的懟他。
剛才他才吃了一口,就忍不住吐了司媛一臉。
司媛被這股氣味弄的受不了,也吐了他一臉。
然后就是兩個氣味難聞的人,慘烈的對著垃圾桶嘔吐。
“我記得你的聲音,你是送快遞的?”
她就說,自己根本沒買東西,怎么會有人這么好心換區(qū)域送來。
快遞員看到她的臉,避開一些,丟給她一個包裹:“東西是真的啊,這我沒騙你。但是......草,到底誰散播的謠言?!?
馬六聞到氣味趕來,看見二人這鬼德性,又是嫌棄,又是幸災(zāi)樂禍?!昂伲~怪,我不是早告訴過你,她的血不好吃。誰吃誰嘔吐,你不信,慘了吧?!?
墨魚怪瞪他一眼:“我是魚,跟你們植物能一樣嗎?”
司媛扛不住一身的氣味,不想再搭理兩人,拿了東西回家,只想洗干凈一身的惡心。
墨魚怪看向馬六:“這不對啊,老一輩傳說的話怎么會有假。”
關(guān)于藥桑的傳說,一直都是妖獸族群里最受信任的事。對于妖獸一族來說,不管是動物科,水產(chǎn)科,還是植物科,都盼著能找到藥桑,早日完成進(jìn)化。
突然有一天,藥桑真的出現(xiàn)了,當(dāng)然要遭到眾妖獸的追逐。
哪怕有妖獸死于追逐,那也是他們時運不濟。
可前幾日,馬六放出話來,說自己嘗試了藥桑的血,發(fā)現(xiàn)她不僅沒有功效,還吃了就嘔吐難受。
這話落在其他妖獸耳朵里,更像是為了獨吞藥桑撒的慌。要不是藥桑還自由活動,其他的妖獸幾乎能把馬六撕爛。
如今親自嘗試了藥桑的血,墨魚怪覺得自己的膽汁都要吐出來了。“聞著挺香的,怎么吃起來這么要命!”
馬六哼笑:“該,一個個都怪我撒謊,我看啊,最大的謊言,八成是那個傳謠言的?!?
說到這,馬六忽然道:“你覺不覺得奇怪?!?
“哪里奇怪?”
馬六看看周圍,蹲下來,壓低聲音道:“我聽人說,之前幾個打她主意的,不管是兔女,還是俱樂部里出來的人,都被溫先生料理了。按說,依照溫先生的能耐,想處理這個消息,不讓它外傳,簡直易如反掌,可為何還有人在傳播藥桑的事?”
墨魚怪擦掉嘴角的污漬,也很疑惑:“你說的沒錯,溫先生不會讓消息外傳。除非.....”
“有人故意散播的消息!”
二人異口同聲,不禁同情的抬頭看了看天花板,這女的也不知得罪了誰,這么搞她。
司媛直到把熱水器里的水都洗了,沐浴乳,洗發(fā)水用了半瓶,才覺得身上的味道洗干凈了。至于脫下來的衣服,她也不糾結(jié),直接丟進(jìn)垃圾袋,打包丟到外面的垃圾桶。
總算舒坦了,她這才小心翼翼打開包裹。
看清盒子里的東西,司媛氣的臉紅,竟是一套暴露的情趣睡衣。
變態(tài),死變態(tài)!
司媛迅速將東西丟進(jìn)垃圾桶,恨不能打死溫亭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