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姜晏在沉知嬰房里歇下。她沒回清遠(yuǎn)侯府,清遠(yuǎn)侯府早被包圍起來,任何人不得出入。據(jù)葉椿解釋,是陵陽公主緊急下的命令,為防姜榮昌參與宮變。
沒了姜榮昌打頭陣,姜氏并無多少人涉身其中。說好事也算好事,免去了清算的災(zāi)禍;但這也意味著,太子大難臨頭時缺少了有力援助。
太子死了。
而叁皇子逃了。
從葉椿那里得知司晨兵敗逃亡下落不明,姜晏很是不快。她擁著錦被不高興地嘀嘀咕咕:“怎如死在宮里呢?!?
沉知嬰頗有幾分同仇敵愾:“就是!死了清凈!死有余辜!”
進(jìn)來剪燭花的婢女不鳴眼神麻木。她已經(jīng)習(xí)慣主人的幼稚言行了。好在宅院新近整頓過(聞闕還安插了自己人),這倆窩在床上講小話,也不必?fù)?dān)憂被人抓住把柄。
所以不鳴什么也沒提醒,頗有眼色地關(guān)門退出去了。
沉知嬰今晚不需要守夜的仆從。
他抱住姜晏,黏黏糊糊地親來親去。既知聞闕平安無事,他現(xiàn)在沒什么可擔(dān)憂的了,對姜晏的思念之情自然淹沒頭腦。
姜晏被親得衣衫半褪,只剩褻褲掛在腰上。她心里惦記著事兒,并不顯得放松,回過神來,沉知嬰已經(jīng)伏在身上,勃起的玉莖插進(jìn)兩腿之間,來來回回地磨蹭。
“好累,不要。”
姜晏推沉知嬰的臉。
散著烏發(fā)的少年彎彎眼睛,在她頸間流連吸吮。
“不做那事呀,只是嬰娘太久沒親近晏晏了,想多抱一抱,親一親……”沉知嬰嗓音像融化了的黃糖,纏纏綿綿,“嗯……讓你身子松快些,才好睡覺。”
少年身上還披著女式里衣,胸膛半遮半掩,搖擺間露出纖瘦的腰身。他將自己深深埋進(jìn)姜晏柔嫩的腿根,脖頸高高昂起,牙齒咬住艷紅的下唇。
敏感的鈴口溢出黏液,滑膩地穿過濕潤的兩片花唇。頂端抵住凹陷的穴口,繼而向下滑去。
滋滋的水聲越來越清晰。
“哈啊……哈……”
沉知嬰喘息著,鎖骨至胸膛都覆上了漂亮的粉色。他牽著姜晏的手,一根根舔過去,舌尖包裹指尖,鉆進(jìn)指縫,描摹掌心紋路。
這模樣實在太妖了。
姜晏夾著沉知嬰的腰,順勢將手指插進(jìn)對方溫暖的口腔。夾住柔韌的舌頭,拉扯撫摸,摩挲軟肉與牙齒,順著舌根捅到咽喉。
太深了。
“唔……”
沉知嬰輕輕嘔了一下,有些委屈地望著姜晏,眼尾溢出濕潤的淚。他俯身下來,抽離姜晏濕淋淋的手,細(xì)致綿長地送上親吻。舌肉交纏津液交換,腰胯越發(fā)激烈地頂著撞著,硬直的玉莖壓在花阜與腹部間,抖動著射出乳白的精水。
姜晏腰身酸麻得很,她迷迷糊糊摟著沉知嬰,在接連不斷的親吻中昏睡過去。
事實證明,適當(dāng)歡好的確有助于睡眠。
姜晏睡得極沉。她本以為自己會做夢,結(jié)果什么都沒夢到。身體和意識都懶洋洋的,仿佛浸泡在溫水里,又似乎回到了母親的肚子。
直至鼻腔嗅到一縷熟悉的苦香。
姜晏勉強掀開眼皮,朦朧見到床邊坐著個人。墨發(fā)束冠,衣袍皎白,精雕細(xì)琢的手指緩緩梳弄著她的鬢發(fā)。
半夢半醒間,姜晏含糊出聲:“你來了呀?!?
那人嗯了一聲:“抱歉,忙到現(xiàn)在?!?
他的嗓音是冷的,然而并不尖銳。姜晏伸出胳膊,將自己埋進(jìn)對方攜帶著鐵銹味兒的懷抱,臉頰蹭了蹭寬闊的胸膛。
之后的事情便記不清了。她大抵又睡了過去,再清醒已是窗欞透亮。床帳沉沉落著,沉知嬰睡在最里頭,玉白的胸膛敞露在空氣里。被錦被掩蓋的腰腿,卻還和姜晏纏在一起。
姜晏動一動,便能感覺到臀縫抵著的肉棍。
她背對著沉知嬰,側(cè)躺在床榻間。身前睡著另一個面熟的青年,只著里衣,面容平靜,墨畫的眼眸在燈下映著淺淡的斜影。
是聞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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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隔多章強調(diào)一下。
1.宿成玉沒有成功強上姜晏。貓條寫文從不在這種事情上留白暗示。這是看未麻部屋留下的后遺癥。
2.叁皇子也沒有強姜晏!摸了脖子。然后他就開始發(fā)瘋了。
3.碎玉沒有完結(jié)!姜晏沒嫁給裴寂?。ㄅ幔赫l喊我?原來我還有感情戲份嗎?)
4.碎玉沒有坑。說坑了的肯定是世界線混亂啦!
5.碎玉結(jié)局不是1v1。(怎么可能在np文里搞純愛那也太殘酷了,在純愛1v1文里搞ntr才刺激(不是
#論關(guān)于碎玉的奇奇怪怪說法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