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給季桓查的事,兩日后有了結(jié)果。
“她家里尚有爹娘兄弟,但景況不佳,娘瞎了眼,爹也是個(gè)瘸子。長兄是個(gè)賭棍,欠了不少外債,前些日子被打折了腿,險(xiǎn)些一命嗚呼?!?
憑著公事辦差的理由,季桓來到侯府,和清遠(yuǎn)侯姜榮昌呆了片刻,便借口逛園子,尋了姜晏見面。
兩人站在僻靜的花榭里。
“這婢女應(yīng)當(dāng)是求了侯夫人幫忙,討得些銀錢,給家里送去救命?!奔净傅?,“我推測她與侯夫人有什么交易。因?yàn)槟莻€(gè)兄長喝醉了說胡話,提到妹妹要做大事,事成還有錢拿。不過,這些都死無對證了……前天晚上走水,一家人燒了個(gè)干干凈凈?!?
“恕我直言,晏晏?!奔净噶闷鹚W邊散落的碎發(fā),“雖然我不清楚侯夫人差這婢女做什么事,但既然你說事情未成,如今的情況,顯然是毀滅罪證。你母親……手段是真的狠?!?
姜晏別過臉,不讓他碰:“她不是我母親。我母親在長安呢?!?
清遠(yuǎn)侯早年亂七八糟的臟污事,季桓也清楚。
他掰正姜晏的臉,忍不住低頭親她:“晏晏,別惱。”
侯夫人做的事,已經(jīng)沒有確鑿的罪證了。就算有,也不能拿人怎樣。
“你若是在侯府住得不開心,趁早嫁到我家如何?”季桓見縫插針,“季家家風(fēng)正,我父親剛正不阿,母親通情達(dá)理,妯娌和諧……”
姜晏張嘴咬住季桓的下唇。
她咬人是真不留情,很快,就嘗到了血腥味兒。
季桓輕嘶,將姜晏按在花榭深紅色的欄桿上,加深了這個(gè)吻。
左右周圍無人,他親得水聲嘖嘖,直讓她軟了腰,主動摟住肩膀。一陣窸窸窣窣的動靜過后,輕軟的襦裙落在地上,褻衣松垮垮滑落腰間。
季桓解了衣袍,喘息著哄姜晏轉(zhuǎn)過身去,扶住欄桿。興奮昂揚(yáng)的肉棍探出錦袍,頂端分開少女的臀瓣,沿著柔軟縫隙來回磨蹭。直到蹭得姜晏腰身顫抖,腿心滴落黏滑晶瑩的淫水,才抵著穴口緩緩進(jìn)入。
“晏晏放松點(diǎn)兒?!?
季桓握著姜晏的腰,低聲笑語,“你咬得太緊了,阿兄疼?!?
姜晏氣惱扭頭:“你是我哪門子的阿兄!”
聲音太大,驚飛了遠(yuǎn)處的雀鳥。
路過的程無榮腳步一頓。須臾,循著細(xì)碎的動靜,走進(jìn)花園深處。此間草木繁盛,春花燦爛,道路迂回彎折。他走了片刻,總算望見深紅花榭。
杜鵑繞榭,玉蘭如云。
在一片深深淺淺的艷色中,幾近赤裸的少女伏在欄桿上,嬌臀翹起,腿心夾著一根進(jìn)進(jìn)出出的肉棍。
身后的青年已是肏得狠了,每次抽插都重重撞在她的臀瓣上。那水波似的臀尖,泛著楚楚可憐的粉,日光斜斜落下來,竟映出幾分晃蕩的亮色。
“唔……拿開……”
姜晏口齒不清地說著,耐不住激烈肏弄,眼里盛著滿滿的水光。季桓一只手按著她的臉,虎口卡在牙齒間,任憑津液染濕掌心指縫。
“我可不敢拿開?!?
他挺進(jìn)深處,性器頂端撞在柔軟宮口,“拿開了,晏晏又要叫,把人都叫來了,豈不是要上演活春宮。”
姜晏站都站不穩(wěn)。
她用力咬住他的虎口,嗚嗚咽咽地呻吟謾罵。季桓聽?wèi)T了這些,并不在意,俯身啃咬姜晏的脖頸,沿著脊椎線條一路親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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