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事,大多記不清了。
好像在浴池里弄了很久,直到她喘不過氣了,才被抱上去。叫做云蒼的男人也不換地方,就按著她繼續(xù)做,中途她嫌地板堅(jiān)硬,不肯配合,他還胡亂扯爛了帳子鋪在身下。
到后來,姜晏嗓子都啞了,胸脯布滿指痕,充血的奶尖尖腫得像熟透的櫻桃。膝蓋是紅的,臀瓣和腰也是紅的,腿心的花阜沾滿精液,性器拔出去,穴口一股股往外流水,半天合不住。
她兩輩子加起來都沒玩過這么大的。
所幸裴云蒼后半夜停了,將人抱到隔間歇息。姜晏困倦得不知所以然,早就昏睡了過去,雙手不解恨似的,還摳著他的背。
隔間沒有點(diǎn)燈,光線昏暗。裴云蒼摸了摸姜晏的眼,綢帶中途他重新系過,是緊的。想想這肌膚相親的關(guān)系,誰也不是路邊的碎石野草,竟放縱廝混到這般地步,實(shí)在荒唐離奇。
他若是個有擔(dān)當(dāng)?shù)?,就該娶了姜五娘?
但世事紛亂,心思冷硬的晏平王,亦不會看重虛妄的道理。
裴云蒼用袍子裹了姜晏的身體,記起先前的承諾,提聲喚道。
“奉山。”
之前犯過錯、手上印著交錯瘢痕的死士,悄然出現(xiàn)在窗外。
“把程無榮帶過來,告訴他,孤要男子服用的避子藥?!?
這話說得舉重若輕,奉山愣了一瞬,趕緊應(yīng)諾。
過了兩刻,半死不活的神醫(yī)被拎至暖玉莊。
程無榮眼神都是死的,深紫色的舊道袍皺皺巴巴,沾滿了血。他走進(jìn)隔間,看見裴云蒼赤身裸體坐在屏風(fēng)外的杌子上,拿帕子慢條斯理地擦拭腿間潮濕的深紅肉根。肌理分明的胸腹覆蓋著亂七八糟的齒印和抓撓痕跡,臂膀和手背更加遭殃,指骨顯而易見被咬破了皮。
“唉,殿下真不把我當(dāng)外人……”
程無榮壓住嘴角的抽搐,席地而坐,掀開藥箱找金針。
裴云蒼低聲制止他:“不必施針,尚能忍耐?!?
“……”
行吧。
程無榮冷笑,用力合上蓋子,發(fā)出嘭的一聲。
隨即,耳朵捕捉到屏風(fēng)后翻身的動靜。眼尾余光瞥過去,便瞧見那露出的榻席明顯躺了一個人,玄色繡金的面料裹著白皙的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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