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之間的來往,不過就是這么回事。
姜晏垂眸,某種殘酷而又倦怠的情緒劃過面頰。下一刻,她轉身緊緊抱住季桓,嘴唇蹭他耳垂,聲音浸了蜜似的甜:“桓哥哥抱我去暗一點的地方呀。好歹有床有榻……別欺負晏晏。”
姜五娘其實是很少撒嬌的。
只有打算使壞的時候,才會玩這一套。
可季桓還真就吃她的性子。無論以前還是現(xiàn)在。
他將人抱起來,借著蔥蘢樹木的掩映,大步走進不遠處燒著暖香的耳房。里面光線暗淡許多,斑駁游離的樹影透過窗欞落在錦繡軟榻,像鋪開了一幅香艷的畫。
姜晏今日格外纏人。她始終貼著他,一會兒親喉結,一會兒拿牙齒咬衣襟,待季桓掀開衣擺將昂揚的性器送進她手里,她又懶得撫慰,啐道:“我才不伺候你?!?
舉止反應并無異樣。依舊是往日的姜晏。
季桓打消疑慮,俯身扯掉姜晏褻褲,扶著肉棍一點點插進去。被包裹的感覺實在美妙,以至于他忽略了今日她的身軀過分濕軟,進入得無比通暢。
“嗯……”
姜晏發(fā)出黏糊的呻吟。
沉知嬰做得太久了,現(xiàn)在吞吃季桓的這根……實在有些勉強。
她想讓他盡快完事,哥哥哥哥叫個不停,含著性器的甬道收縮得特別厲害。插了沒多久就開始哭,說討厭季桓,比宿成玉還討厭。沒哪個男人喜歡在床事時聽另一個男人的名字,季桓也是如此。他撞得兇猛又激烈,直把姜晏的聲音全都撞碎了,肏沒了,胯骨一次次頂在泛紅的臀尖,還要用唇舌堵她的嘴。
“討厭死了……”
“嗚……”
“慢點……哈啊……”
精水灌注內腔,又被性器推擠出穴口。
季桓皺眉,暗道今日快了些,他有意再來一次,但姜晏不肯給了。
“我要趕時間回家呢,約了叁娘對賬。若是去的晚,她該覺著奇怪了?!?
對什么帳,姜晏必不可能解釋。
反正壓根兒沒有的事。
她累得一根手指也抬不起來,支使季桓給自己穿好衣裳,又要他抱她出去。季桓手里拿著濕透的巾帕,笑道:“晏晏吃了我許多精水,萬一懷了孩子怎么辦?”
穩(wěn)妥起見,姜晏見沉知嬰之前,就服用了避子藥。
其實她想給沉知嬰喂的,但程無榮說自己手頭沒有男子藥物,得花幾天做。
現(xiàn)在被季桓這么一問,姜晏對季桓的身體情況疑慮加重。
她不動聲色地抽出沾滿精液淫水的帕子,報復似的往季桓嘴里塞。季桓畢竟不是沉知嬰,下意識躲避,姜晏突然驚呼一聲,轉移了他的注意力。與此同時,帶著咸味兒的絹帕擠進季桓形狀優(yōu)美的嘴唇。
矜貴青年的表情頓時非常別扭精彩。
姜晏撲哧笑了,盈著水的眼眸好似兩汪清泉,其間落著點點星辰。她用輕軟埋怨的嗓音,說出毫無可信度的謊言。
“那我就嫁給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