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宅,已是碎星漫天。
聞闕始終覺著頭腦暈沉,這種不適感從中午去沉家就開始了,現(xiàn)在愈發(fā)嚴(yán)重。他卸了發(fā)簪,要來涼水沐浴,擦身時汗巾蹭過腿間,視線便再難移動。
將近而立的聞闕,從未在男女之事上耗費心思。絕大多數(shù)時間里,他沒有這方面的需求,紅顏如白骨,冷淡的軀體自然缺乏欲望的渴求。
但也不是說,他的身體永遠(yuǎn)沒有反應(yīng)。
身為男子,偶爾晨起或受到外物刺激時,聞闕也會面臨一些淺薄的煩惱。
比如現(xiàn)在。
他赤身站在浴桶里,濕潤的墨發(fā)像水蛇一樣蜿蜒著貼在前胸后背。肌理勻稱的胸腹掛著細(xì)碎的水珠,晶瑩的涼氣順著呼吸的幅度緩緩向下流淌,匯聚在性器根部。分量絕不簡單的淺色肉棍,支起微妙的傾斜度,頂端綴著的水……好似染上了同樣的緋色,要掉不掉地顫抖著。
聞闕垂眸向下看。
他的眼睛含著些薄薄的濕意,但依舊漠然平淡。視線落在半勃的性器上,沒有羞惱,亦無渴望,只是一種單純的審視與觀察。
欲望總有個來處。
而他似乎受了白日見聞的影響。
——可是為什么會產(chǎn)生這種影響呢?
聞闕的意識更昏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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