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二你少血口噴人,我何時說了我家里挖了窖?又何時答應要與你們一同進去了?!”余河氣得跳腳,但當著余朝的面又不敢太過放肆,吼完一句才意識到自己表現(xiàn)的太過激動,畢竟做賊心虛,他哪敢再在院外跟他們糾纏。
他狠狠將手中酒壺摔到地上,壺碎酒灑,臉紅脖子粗的借題發(fā)揮道,“你們少往我頭上扣屎盆子,咱們?nèi)レ籼谜易彘L來評評理!我好好在外一晚剛得回家,就被你們堵住門外好一頓奚落,抓賊?我看你們就是來找我麻煩的!我余河今天就跟你們死磕到底了,看看你們今天誰敢邁進我家院子,我拿鋤頭刨死他!”
說完,余河作勢就要往自家院子里沖,余慶哪能讓他如愿,腳下邁步直直接擋住他的去路不許他過。早已打算把事鬧大,然后借機將所有人都帶離此地的余河見迎面來人,立刻揮拳直朝余慶臉面打去。
余慶自從小時被人白打了幾頓,稍微年長了些就時刻尋摸著找回場子。學醫(yī)有個好處,就是觀察與動手能力都比常人更加敏銳,余河肩頭筋肉一動,他就能預判出對方想做出什么動作。現(xiàn)在有人還有膽跟他動手,那就要看看對方有幾塊骨頭可供他拆卸。
他手上不見使力,順著余河瞄準他的臉突襲而上的拳頭一收一懟,就聽‘嘎嘣’一聲好似骨斷般清脆的聲響,下一刻余河就已經(jīng)捂著掉環(huán)的肩膀痛叫出聲。
余慶因為秀兒失蹤急得要死,偏還一直面無表情的抑著,這可讓他尋到發(fā)泄的機會了,上手狠狠鉗住余河下顎顳骨,不等余河再出聲叫罵,‘喀’的一聲連他的下顎都給卸了下來。
“說好的怎能反口呢?別不是看見余朝大哥就做賊心虛了罷。”余慶收手拍打了幾下他因為下顎脫臼而變形的臉,“我們就進去看看,就算抓不到賊也能還你清白,你要是真無辜,我改日在登門向你賠罪?!?
下顎失去控制,余河想要說話都不行,越想開口腮邊肌肉越是抽搐,越是抽搐那痙攣的筋肉越是疼痛,沒過一會兒他的眼淚、口液就一起橫流,卻只能不?!磉怼稽c兒反抗之力都沒有。
余朝眉尾一抽,不自覺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他也是慣會卸人關(guān)節(jié)的高手,可就沒余慶那么干凈利落了,再加上他長相兇惡,余慶長相冷峻,同樣的行為動作下,他只讓人覺得猙獰,而余慶卻自帶一種瀟灑。按他家媳婦的話來說就是,他長得如此兇殘已經(jīng)不需要動手了,眼睛只要一瞪,對方拼死也會自動卸了關(guān)節(jié)以作投誠。
“那就這樣說定了?!庇鄳c感覺自己的手在碰觸了余河的臉之后沾了油膩,輕嘖了一聲將手又在對方衣襟上擦蹭了一番。
余河后退數(shù)步不敢再靠近,可事情已然不妙,他轉(zhuǎn)身欲跑,結(jié)果被極善追蹤的余朝叁步追上,一腳踹趴,然后還語帶歉疚道,“抱歉,我這老毛病總改不了,一見有東西在我面前背對逃跑就忍不住追,不好意思得罪了,你說你自稱沒罪跑什么呀,平白受罪了不是?”
余福也不愿再與余河糾纏,轉(zhuǎn)頭就朝著那間破屋投去視線。結(jié)果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那漏風的窗棱里竟隱隱冒出不少煙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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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見面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