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福低吼一聲,胯下一頓毫無章法的狂操猛干。常秀娟被頂?shù)拿难鄯?,呻吟聲抖得不成調(diào)。每一次他的沖撞她都來不及反應(yīng),只有穴肉抽搐的越來越緊。
余祥也好不到哪去,胯下那根像燒紅的熱棍無處安放,只能抓住女人的手握在上面搓揉,再用自己的唇舌堵住她讓人誘人發(fā)狂的甘甜小嘴,阻止她再說出些戳他們心窩的甜言。
余福操的興起,掀了棉被掐著她的細腰托了起來,把她按趴在還躺著的余祥懷里。此時叁人的姿勢便是余祥還躺著,常秀娟趴在他身上,挺巧的白臀被余福鉗著翹高,濕漉漉的腿心里插著余福的肉棒,那肉棒進進出出不曾停頓一下。
綿軟的奶子壓在余祥薄厚勻稱的胸肌上,因身后激烈的沖刺不斷摩擦與之摩擦。余祥張著嘴勾著她的舌引進自己嘴里使勁舔吮,也吞咽了她泄出嘴唇的大量呻吟。
“唔啊啊嗚”她實在受不住,奪回被余祥吮到發(fā)麻的舌尖輕聲哭叫,“夫君余祥不”
“秀兒姐姐叫的這么甜是在欺負我嗎?”余祥嘬住她的舌尖牽出唇外,扶住她的后腦長舌竄入,勾著她的上顎讓她哆嗦著哭啜出聲。
“唔嗚啊啊不嗚啊啊”
“娘子可舒服?夫君可操著你騷處?可還覺得爽利恩?”余福鉗著她的細腰,繃緊小腹又是一頓加速操干,倆人淫靡的交合處一片水漬,‘啪啪’的肉體擊打出回蕩在屋子里。
粗壯的棒身在淫水飛濺的蜜穴里加快了速度,秀兒被充實飽滿的充實感磨得小腹內(nèi)里酥顫不已,她的一條小腿翹起來,絞縮的嫩穴吸夾得更緊了。
余祥突然抬高她的上半身,兩手捏住她的兩團雪乳把乳尖湊到一起,他張開嘴,一邊含進嘴里吸吮一邊轉(zhuǎn)圈撥弄,只讓她的呻吟聲徹底變奏。
“別啊啊那里、那里好麻嗚嗚”秀兒被才成親的兩個夫君玩弄的淚花滿溢,騷水直流。嬌嫩的蜜穴因藥液的滋養(yǎng)變得越發(fā)滑嫩彈軟,緊緊裹著男人的肉棒。她不停地搖頭,激顫的小穴似被操化了。
‘咕唧咕唧’的攪水聲隨著男人的聳動沖撞越來越濕黏,粗硬的肉根完全不需要過多的技巧,只憑那過激的速度就足以讓女人酸癢上頭,連聲哭啜了。
“姐姐、姐姐,秀兒娘子”余祥親她唇角,舌尖抵開唇縫,探進去卷住她可愛又柔滑的小舌,“給我舔舔雞巴好不好?”
銷魂蝕骨的快感早讓秀兒由脊椎酥麻至頭頂,再加上余祥的纏吻,她哪里還能抗拒。余祥也不等她應(yīng)聲,話剛問完他就已經(jīng)扶著女人將她的頭按向他的胯間。
夜色暗沉月色朦朧,被兩個男人夾擊的女人發(fā)出一聲聲甜膩的鼻音。余福突然改變了頻率,深深淺淺變幻莫測,唯有灼熱的粗喘與呼吸將屋中僅剩的那點兒春涼沖的一絲不剩。
秀兒終于得以喘息,臉腮旁緊貼著一根似乎比她的臉頰還要滾熱的粗硬,也許是天太黑,也許是她真的已經(jīng)塌心做余家的妻,沒人能看清那雙迷蒙的淚眼中滿載的縱容與妥協(xié),顫顫的小手摸上筋脈突跳的肉棒,小小的嘴兒貼了上去,嫩嫩的舌也乖巧的舔繞上那顆飽滿的大龜頭。
“恩”余祥低喘一聲,女人的唇舌撫慰太過燎人,尤其此時視線不明,更讓他如心尖都被搔到癢處。
秀兒本就經(jīng)驗不多,第一次給余福含時也根本不知該如何去做,這次倒是借了黑夜的光,讓她丟掉了幾分羞恥。她趴在余祥腿間,傻乎乎的含住龜頭就不經(jīng)猶豫的猛地吞入整根,龜頭直抵喉嚨,還不等余祥低吼,她已經(jīng)先激紅了眼睛,被操弄的小穴死命一咬,纏綿的叁個人近乎同時的驚喘抽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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