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祥點(diǎn)點(diǎn)頭,長腿一抬便踩上炕。
“只穿著寢衣你也不怕得傷寒,”余福把昏睡著的女人抱入懷,伸腳踢開炕上面鋪的棉被,“先進(jìn)被窩里暖和暖和,別冰著她?!?
“我不冷?!庇嘞樯焓治丈嫌喔J直?,熱呼呼的溫度竟比余福的體溫還要高。
余福失笑,真是年輕,穿這么少站在初春的夜里火力竟然還是這么旺,他摟抱著常秀娟變換了坐姿。
余祥用燒紅的眼睛觀察了一下他大哥的神色,不見有異便低喘了一聲叁兩下脫光自己靠了過來,他胯下那根早已經(jīng)硬起,硬邦邦的挺著。
一只溫?zé)岬拇笫治兆〕P憔耆榉浚?xì)膩的軟肉被手指抓著,水嫩嫩的溢出指縫。余祥輕嘆了一聲,他第一次摸的時候差點(diǎn)嚇?biāo)溃@白嫩挺翹的奶子摸上去就像是一層凝脂里面裝滿的水,嫩的讓人無法想象。
那紅硬的奶尖誘人的很,他掐住奶肉低頭就吸了上去。另一顆自然也沒放過,用大手搓著,用手指捏著揉著。
“恩”常秀娟被騷擾了睡眠,皺著眉頭輕聲哼唧。
余祥細(xì)吮舔咬著女人的奶頭,兩只手則更大力的揉捏那兩團(tuán)可愛的奶肉。他玩的興起,搓搓乳頭,捏捏她,再輕輕地向前扯。兩只手玩過了,他又把腦袋埋上去,掐著兩團(tuán)奶肉攏到一起,兩粒硬挺的乳尖貼近,被他一口含住,一邊含舔一邊撥弄,玩的不亦樂乎。
“啊恩”常秀娟難受的顰起眉,她想睡覺,可是敏感的身體又被侵襲使她半夢半醒,她輕聲撒嬌,想讓那個不知饜足的男人放過她。
余祥盯著她又被染紅的小臉,喉結(jié)迅速向上又快速下降,他繼續(xù)品嘗著雪白柔嫩的奶子,舌尖掃著乳頭、乳暈,最后連白嫩的乳肉都不肯放過,一口一口吸吮著。
“哼恩”常秀娟委屈的要哭,小穴深處又傳來空虛的瘙癢,壞蛋、壞蛋、壞蛋、她閉著眼睛還想睡,便只能扭著身體,兩只手使勁去推埋在她胸前的腦袋,“啊放開”
女人愛嬌的模樣讓余祥梆硬翹高的男根硬是又抬高了幾分。他從她的胸口處抬起頭,起身將她掉了個個兒推到他哥懷里,抓住她的細(xì)腰把挺翹的小屁股對準(zhǔn)了自己的胯下。
她的臉貼在余福的胸膛上,趴伏的姿勢讓她并不舒服,可在余福抬手安撫性的摸著她的臉,輕聲在她耳邊說‘乖秀兒’時,她便安心的在他的掌心里蹭了兩下,可她還沒來得及繼續(xù)向她的夫君撒嬌求憐愛,一個帶著熱度的硬物突然蠻橫的闖進(jìn)了她的小穴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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