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兒被他操得滿臉通紅,最為敏感的穴芯與宮口都被男人重點關(guān)照著,兇猛的快意讓她無法抵擋,身子不停顫抖,白嫩肉臀也不由自主的扭了起來。她敗下陣,哭求一般淫叫出聲,“嗚啊......停......嗚嗚......求求你......余祥......姐姐受不住了......”
余祥不露生息,不停收縮的媚肉已經(jīng)告知他女人被操得極為爽利,銷魂噬骨的快意同樣一波接著一波襲上他的后腦,那柔嫩無比的穴兒緊緊吸著他的肉根不放,洶涌而出的大量淫水把他的腿間全部打濕,也讓他越發(fā)執(zhí)著的去頂撞女人的脆弱。
不要......她是真的要受不住了......秀兒的意識都要被操散,她嗚咽一聲,赤裸的身子哆嗦不止,“啊......我叫......嗚嗚......你欺負我......明知、他不喜......偏......羞我......啊......”
“這哪里算羞?”余祥停下操干,嘴唇湊到她耳邊,用沙啞的聲音繼續(xù)蠱惑道,“娘子這么甜,二哥可恨不得多啃下兩口呢,哪來的不喜?”
那么迅猛的快感突然停下,麻癢酥顫的小穴被吊在半空不上不下的,女人下意識的哆嗦著,媚穴吸絞著男人的肉根,未得紓解的欲火燒得更盛了。
秀兒強守著最后一絲清明,含水的眸子撇向一旁安靜沉睡的男人。一想到自己要叫醒他,還要求他來操自己,她就緊張害怕的四肢僵硬??稍僖幌胗嘞?,他是不達目的決不罷休的性子,真胡鬧起來,她根本不是他的對手,若余慶那時被吵醒......
她咬著下唇,支起手臂,可正當(dāng)她想抬起屁股時,余祥突然鉗住她的腰,“咬著我的雞巴去叫二哥,姐姐知道該怎么做的?!?
又一次深切體會到余祥的壞心,秀兒禁不住眼前一暈??伤茉鯓樱坎蛔屗麧M意的后果她是一點都不想再知道了。
就這樣,她騎跨在余祥身上,穴里含著他那根緩慢又磨人的抬起腿改變姿勢與位置,她趴在了被褥上,高高撅起的小屁股后面是配合她跪起來的余祥。她艱難的爬動了兩下,每次在肉棒快要脫出時,身后的男人就會鉗住她的腰猛力撞擊進底,陣陣酥麻險些擊碎她咬緊的牙關(guān)。
慶幸余慶所在的位置并不很遠,她在被狠操叁次后便爬到了他的跟前。喘息聲早已錯亂的秀兒借著月光也只能看清他臉的輪廓,她甚至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經(jīng)醒了,畢竟他們剛才的聲音在黑夜中是那么的鮮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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