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說喜歡我,說了我就射給你,乖娘子,說喜歡我。”余祥再也無法忍耐,壓抑的歡愛對他來說同樣帶著隱秘的催情作用,他兩手鉗住女人的纖腰,挺著粗硬的肉根對準了穴芯里鼓脹的穴芯與子宮兇狠戳搗。秀兒嬌軟脆弱的身子哪堪他這樣猛烈的操干?九淺一深被他操作的嫻熟無比,每次撞進子宮都會迫使女人泄上一回。
“嗚......嗚嗚......”秀兒被余祥操得暈頭轉(zhuǎn)向,軟軟地趴伏在他身上已經(jīng)不知自己身在何處,只知道她正在被男人狠狠疼愛著,銷魂的快樂讓她連哭淫都似浸了糖水,“嗚......喜歡......喜歡小夫君......啊......喜歡余祥......射給姐姐......余祥......余祥......射給姐姐啊......”
余祥粗息不止,胸膛上凝聚的水珠順著肌肉線條流到鎖骨上,他也分辨不清那水液是汗也或是女人垂落的淚花。
瘋狂的頂操帶起新一番的極樂,秀兒小嘴張了又張,卻是再也發(fā)不出一點聲音,淚珠斷了線似的掉落,在她猛烈的顫抖中滴在男人的胸膛。蜜穴敏感到極點,子宮似也到了臨界,一股又一股的灼熱潮液抵著男人的馬眼淋頭沖擊。
余祥忍不住一個哆嗦,把住女人細腰狠狠地向上瘋頂,大龜頭破插過穴芯直操子宮,在一聲低沉的悶哼下把大量的精液射了進去。
快感持續(xù)中,余祥一把鉗住女人的下顎將她的臉送至跟前,長舌竄進她的嫩口,下體不斷頂弄噴射,口中噙住嫩舌大力吸吮,毀滅神智的快意無限增強,秀兒情不自禁地摟著他的頭,泣不成聲。
余慶的呼吸已經(jīng)輕到聽不見了,一直保持著面朝他們的側(cè)躺睡姿絲毫沒有動過。他身著夏涼款的寢衣,薄被也只蓋在腰腹以下,夏夜溫度明明剛好,偏被周身的燥熱勾起一層細汗,讓他熱的只想踹被脫衣。
余祥先于秀兒清醒,然后他立刻就發(fā)現(xiàn)了旁邊睡著的二哥已經(jīng)被吵醒了。他不知道他二哥現(xiàn)在是什么想法,可他已經(jīng)生了跟大哥一樣的心思,那就是無法忍耐分房。一旦分了,他們?nèi)值茌喯聛?,哪怕是七日一換,對個人而言也需忍耐半月時間,他根本忍不了。
“娘子,”余祥摟著她輕撫她滑膩的后背,“二哥今日受了那么大的委屈,你不想安慰他嗎?”
秀兒淚眼迷蒙,她趴在男人胸口身體還在不停顫動。聽余祥提起余慶,她不由想起自己剛才的放浪,還有最后那幾聲好像根本沒有壓抑過的淫叫哭泣。
她緊張的屏住呼吸,連帶腿心小穴也吸緊了余祥還未徹底軟化的肉棒。
“恩......姐姐騷穴別絞那么緊,”余祥用著性事后特有的沙啞聲線低聲道,“一提二哥你便咬我,是想二哥那根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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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24號啦,連載兩個月慶祝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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