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慶舔舔唇,“自己用手把騷穴扒開些,夫君要操你?!?
秀兒既羞又怯的猛搖頭,她深知自己承受不住他再一次的狂肆掠奪,腿心更先一步抖如篩糠絞縮吸緊。可一對(duì)上他的眼,她那點(diǎn)兒剛冒頭的骨氣便頃刻散盡。顫抖的小手扒到了腿根,纖細(xì)的指尖稍加使力,那可憐的小口便被扒開了縫。
男人盯著那處,穴口翕合,兩片花肉抖顫,就連那小陰蒂都敏感的動(dòng)了一下。余慶抬眼繼續(xù)命令道,“看著我的眼睛,求我插進(jìn)去,求我操你,狠狠地操你的淫騷浪穴。”
雪白的貝齒咬住了下唇,秀兒就快要哭出聲了,整個(gè)人都顫抖起來,可余慶偏是對(duì)她一絲憐惜之情都沒有。他還在用大龜頭頂蹭她腿心的蒂珠,一下一下讓她險(xiǎn)些扒不住打開的穴口。
“嗚......”她能清楚的感覺到剛才自小穴中有液體淌出,而余慶一直在盯著那處。秀兒更加無地自容,蜜穴里的汁水卻似乎滴淌的更歡了。
不想再從余慶口中說出更多讓她羞臊難當(dāng)?shù)脑?,秀兒想要一鼓作氣但望入他眼中的瞬間聲音即刻弱勢(shì)下來。
“夫君......求、求夫君來操秀兒吧......秀兒的穴兒癢......要夫君、要夫君狠狠地操......啊——”
她的話音被巨碩生硬的肉冠擠斷了,一聲浪叫后,那不停抖縮的媚肉絞住了大龜頭,隨后,男人操著那根粗硬的兇刃一點(diǎn)點(diǎn)頂入,火熱猙獰的肉根帶著余慶特有的強(qiáng)勢(shì)一寸寸的侵入她的身體。
“啊啊......唔嗚......夫君再慢些......啊......嗚......”
窄小的甬道腫脹的比之前還顯狹小,敏處卻多了幾點(diǎn)。肉壁不斷被撐塞,滿脹的感覺從入口處不斷向最深處蔓延,秀兒止不住的顫栗,小手扒住腿心挺起小臀盡力去配合他。直到那龜頭重重一撞宮口,倆人齊齊發(fā)出一聲促吟。
不等秀兒再行適應(yīng),余慶那駭人的兇刃就開始在蜜道中狠抽猛操起來,層層迭迭的嬌嫩媚肉緊縛其上,被不斷摩擦、碾壓、頂撞,間或重?fù)?,直將她身心都揉碎了?
“啊啊......輕些......嗚啊......啊啊......別、夫君別撞那里......嗚嗚......啊......”
媚肉緊緊裹著男人狂搗宮口的猙獰肉刃,腿心連帶小腹一起酸脹起來,秀兒抑制不住酸癢沖頂,又生生被余慶操的哭淫起來。
余慶的沖撞一直生猛駭人,似總是帶著要索人性命般的狠戾,既深且重。
“嗚嗚......夫君......啊啊啊......不要......太大了......”穴芯深處被男人撞擊出一股酸澀的尖利癢意,一雙白嫩小腳無助的蹬蹭在被褥間,幾次彈起又幾次虛軟的攤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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