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常秀娟怯怯的小聲喚他。
余福看著她并沒有給予往常一般的笑容,而是低下頭直接張口咬上她的唇瓣,長舌毫無阻礙的長驅(qū)直入,攪弄她的口腔舔吮她的俏舌。
常秀娟被他親吻的有些意亂情迷,甚至主動(dòng)環(huán)住他的脖頸大膽的探出舌尖與他在唇外交纏。眉毛因動(dòng)情而顰起,眼眸因激情而蒙上水汽,透明的涎液順著嘴角流下,她也顧不及,只想與他天荒地老的般一直激吻下去。
“剛被余慶、余祥操完還不知足?恩?”余福粗喘一聲收回被她不斷舔吮到發(fā)癢的舌尖,暗啞的嗓音略略帶了些疼惜和難掩的嫉妒。
常秀娟一心戀慕著他又怎會(huì)看不出來他臉上的情緒跟眼底承載的欲望。
她被自己心愛的男人緊緊抱著,她也緊緊環(huán)抱著他,世間萬物似乎都安靜下來,天地間只剩他們彼此。她湊近他的耳朵微微喘息,學(xué)著他曾經(jīng)對她做過的張口含住肉呼呼的耳垂輕舔,“夫君不想操我嗎?秀兒的騷穴一被夫君抱住就濕了......”
余福低聲喘息,手上抱著人的力道不自覺的收緊,懷里的女人被他勒的嬌吟一聲。
“先吃飯?!庇喔1е銉翰饺腼垙d,里面余慶跟余祥已經(jīng)在坐等了。
一家人圍桌而坐,秀兒被放坐到椅子上,位置依舊是左邊余福,右邊余祥,余慶坐在她對面。家常的幾道小菜,稀粥、饅頭還有煮蛋,四人默默吃飯,時(shí)不時(shí)的互相夾菜,感覺什么都沒變,卻又好像什么都變了。
吃過飯,秀兒被按坐原位,余家叁個(gè)男人主動(dòng)收拾碗筷。等收拾妥當(dāng)了,余福把她抱起來送入房中。余慶跟余祥則一同去了前院。
“額頭撞傷的地方還疼嗎?”余福看了眼腫包,拿出家里常備的消腫藥膏邊吹氣邊給她抹在傷處。
秀兒還記得自己剛才不顧羞恥的勾引,見余福面色如常她自己反倒緊張起來。
“怎么?眼睛都不敢看我了?”余福伸手挑起她的下巴,看著秀兒那一臉緋紅羞意直接用手指刮她鼻頭,寵溺道,“都讓余祥給教壞了?!?
“夫君知道你疲累,哪能那么禽獸。”他取出枕頭跟薄被放在炕上,“娘子乖乖在屋里補(bǔ)眠吧,好好休息,午膳會(huì)給你溫在鍋里,等什么時(shí)候起來了再吃。”
“夫君......”她扯住男人的衣袖,低著頭小聲喃喃道,“你真的不想......嗎?”
余福站立在她跟前沒出聲,秀兒說完話等不來回答,便有些猶豫又帶不安的抬起頭,然后,她就望進(jìn)了男人的眸子里。那雙一直溫柔的眼睛里明明暗沉一片卻隱有火苗攢動(dòng),仿佛一下就被烤干全身的水分,她喉嚨干咳,嘴唇也干燥起來。
小舌探出唇外潤濕了唇瓣,她空咽了一口唾沫,揪住男人衣袖的手卻始終都沒有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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