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盡了,秀兒在這樣親密的行為下又紅透了耳朵,無措的舔舔唇瓣,她多想此時能有個地方給她藏。
“還喝嗎?”余慶的視線落在她水潤的唇瓣上,輕聲問道。
秀兒搖搖頭,臉頰上火辣辣的燙。余慶突然翹唇笑了,看著她紅的好像都要被燒熟了的臉,突然間又覺出了她的幾分可愛來。
余慶一直很少笑,所以見著這一幕的秀兒便呆呆的愣在了那里。她是個足不出戶的女人,見識少,更沒見過多少成年男人,可就算如此她也是知道自己所嫁的這叁個夫君是何等俊逸非凡。她喜歡他們笑,他們一笑,她的心就跟著飄飄然好像要飛一樣,心跳都變得跟往常不一樣,很熱,還有點癢。
“還受得???”余慶伸手挑開她衣裳的系帶,接著就是裙子跟褻褲。
秀兒不知道接下來自己究竟會變成怎樣,可再一細想,他好像除了第一次將她操得暈厥數(shù)次,既兇狠又狂暴,卻在之后再沒有那樣殘戾過。即使同樣讓她心顫膽寒,可她知道他抑著自己了,也許,她可以厚臉皮的認為,他這樣做是為了她?
她伸出手,輕輕握住了他的一只大手。心跳一時錯亂的讓她的身體都禁不住隨著一起輕顫,秀兒又是羞赧又是緊張,小嘴兒開合了幾次,才怯聲道,“我、我受得住......要是夫君每次......每次在事后都能像剛才那樣,那么溫柔的待我......不管夫君想做什么,我都能受得住。”
“就算被我操死?”余慶將她的褻褲撤掉,被解開的裙子跟衣裳還穿在她的身上。長指撥開她腿心處濕漉漉的花唇,輕擦了一下穴口就順著那一片濕膩滑到她的后穴上。一小截翠色的小尾巴還被菊口噙著,他一摸,緊縮的后穴口就快速收絞了一下。
他說出口的話讓秀兒永遠也無法聽出一點夸張或者假來。可話她都已經(jīng)說出去了,難道她能放棄余慶可能以后都會對她施以的溫柔?這誘惑對她來說太大了,大到,她可以化身飛蛾閉上眼睛去撲火。
“就算被夫君操死,我也愿意。”秀兒說出這句承諾后,背脊就立刻冒出一層冷汗。
“終于是說出了一句我愛聽的?!庇鄳c將火熱的薄唇印上她的唇細細舔著,然后向下滑至脖頸,胸前,還翹著的奶尖被他含入口中輕舔慢吮,極盡纏綿。
又酥又癢的快感順著硬脹的奶頭直沖腦海,秀兒隨著他的動作一路哆嗦,他那么溫柔,沒一會兒就把她勾得眼神迷離,兩條腿也在他的擺弄下朝他敞開,露出個汁水泛濫的騷穴兒來。
“你舒服了,該輪到我了?!庇鄳c松開口中吮住的一顆奶頭,他舔舔嘴唇,一雙狹長的丹鳳眼落在女人的再無遮擋的腿心上。
他今日尤其想要舔她這個騷淫的穴兒,就想弄明白,她到底是怎么在沒人碰的情況下浪到高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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