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鼻息貼近她的耳際,灼熱的燎人悶哼伴隨著一股股熱燙的精液噴直直射進(jìn)她的子宮。小腹內(nèi)熱流翻涌,被大龜頭頂出凸痕的小腹好似突然又突起了那么一小塊兒,秀兒被燙得禁不住挺胸后仰躺靠進(jìn)男人懷中,陰蒂袒露出來,在恥毛的掩藏下可憐的顫抖,蝕骨的快感由小穴蔓延至全身。
余慶張口咬上她的頸側(cè),胯下又狠狠地操了數(shù)十下,直到把最后一股精液也全部射給她。
秀兒癱軟地靠在余慶懷里,兩頰暈紅,媚眼含春,紅艷艷的小嘴發(fā)出陣陣婉轉(zhuǎn)低啜,小穴還被巨獸深戳著,被操得紅紅腫腫的花肉騷淫淫的跟著小陰蒂一起顫。
新的齒痕留在她的頸側(cè),余慶一邊喘息一邊舔舐著險些被他咬破皮的印記,腥紅的長舌綿延向上勾起她的耳垂含入口中吮吸,狹長的丹鳳眼瞄著女人的側(cè)臉,“凡事只要行動了便皆不算晚,該是你的,永遠(yuǎn)跑不了?!?
秀兒暈陶陶的聽他耳語,也不知他是想說給她聽還是余祥?!懿涣说摹窃谡f她嗎?可這話說的就好像,就好像他也對她有了心意似的。她不敢再深想,總覺得暗自揣測別人是自己心術(shù)不正。希望得到他的喜歡是一回事,自己若幻想些莫須有的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人都說經(jīng)歷了男人的女人會變美,我原是不信的,”余祥伸手握著她挺起的一團(tuán)圓乳輕揉幾下,指腹夾著乳尖捏弄引得她又是一陣輕顫,“自從娶了姐姐,見著姐姐越來越美,越來越甜,尤其是在被我們狠操疼愛的時候,可見還是有一定道理的?!?
聽見余祥的話,她羞的無焦的眸光閃爍,身體嚴(yán)重虛脫,即使有心脫離余慶的懷抱卻也著實(shí)無力做出太大的動作。畢竟他還插在她的小穴里,哪怕一點(diǎn)不動也足以讓她腰軟腿酥。
她自是看不到自己此刻的模樣是何等淫媚誘人。豐胸挺翹,細(xì)腰凹圓臀凸,細(xì)膩如白玉般赤裸的嬌軀緊靠在余慶懷里,兩條大腿分開跪起,腿心大開,露出被操得腫艷淫靡的私處,一根比她小臂還要粗的肉根插在騷穴中,泛濫的騷水與濁精將男女交合之所浸濡的淫亂不堪。
“夫君”嬌滴滴的聲音里透著那么一絲委屈,她本就被余祥盯的渾身燥熱,余慶還啃著她的脖頸不肯松口,她忍著不動已經(jīng)背僵,哪堪他們繼續(xù)惹她?
嫩穴微微抽縮著,嘬的余慶心跳悸動。他一手?jǐn)堊∷募?xì)腰,一手托住一團(tuán)圓乳,指腹按住奶頭壓進(jìn)綿軟的奶肉里,他看向余祥,啟唇問道,“還來嗎?”
還在滴汁的浪穴緊縮的令人窒息,余慶抽氣,盯著女人側(cè)顏的丹鳳眼再染戾色。
余祥看著向他乞憐的女人,舔舔唇勉強(qiáng)道,“不了,之前答應(yīng)姐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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