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臟跳得好像不是她的一樣,她沒想過余祥只是叫她一聲‘秀兒’,她整個人就全陷進(jìn)無邊無際的熱流里再無法掙脫,“我我喜歡你,我是、是真心喜歡你的”
“恩。”余祥垂下眼瞼,嘴唇貼上她的,“還有呢?”
“絕、絕不偏心,我發(fā)誓、唔!”面對著余祥突然侵入她口腔的舌頭,秀兒無力也無心再去抗?fàn)?,兩手環(huán)住他的脖頸,任由他掠奪她的空氣與呼吸。
余慶洗好自己起身著衣,他一直知道那旁若無人幽會似的倆人在浴房門口,畢竟有廊下燈火照著,他們說話的聲音雖有高有低到底也沒背人,他又眼不瞎耳不聾的,把他當(dāng)透明人是不是也該有個度?
‘吱嘎’一聲,他推門走出。那抱在一起唇舌難分的倆人一個充耳不聞,一個則略是給了點(diǎn)兒面子似的掙扎了一下。
秀兒如立針氈,她推不動癡纏她唇舌不放的余祥,只能握著小拳頭輕錘他的肩膀,臉上更是一副又急又羞的表情。哪知她越是掙動,對方越是摟抱禁錮的越緊,直到她嚶嚀一聲好像要哭了一樣放棄推拒,他才依依不舍的放開她被吮吸到發(fā)麻的小舌頭。
眼中一片霧氣,可她還是看見余祥在朝她笑,狡黠的桃花眼閃閃發(fā)亮。壞心眼!秀兒一臉不甘的腹誹。可那又能怎樣呢?面對他,她就是無法無視也無法堅定拒絕。
“二哥洗好了,那咱們就開飯吧?!庇嘞樘籼裘?,嘴角嗜著得逞的笑,“姐姐說今天的飯菜都是二哥跟我愛吃的?!?
“我去端,你們?nèi)ワ垙d坐等就好?!毙銉旱椭^,整個人都還覺得暈陶陶的。她的身體真是越來越不經(jīng)事兒了,只是一個吻而已,就已經(jīng)讓她腳軟的發(fā)虛。
“二哥今天太辛苦去坐等就好,我陪姐姐去端?!闭f著,他已經(jīng)摟著她的腰,帶著她一起朝廚房走。
余慶立在原地像根挺拔的木樁一樣,心中尤為詭異,總覺月光下院中盛放招展的花草樹都突然礙了他的眼,要不是它們都還有些藥用價值,他今夜就能把它們?nèi)P了。
他從綠植花枝移開視線,側(cè)頭朝廚房及飯廳方向看去,心口又是一滯。
只見距他數(shù)步遠(yuǎn)的廊下,燈火夭夭,那個嬌如燦陽的媚氣女人被高大的帥氣少年攬在懷中一起朝前走。女人水眸含情,手抵著少年的胸膛看似在抗拒著他的親近,可不難看出她對少年的縱容與愛戴。而那個少年雖然將‘逗弄’兩字寫在了臉上,卻一直小心護(hù)著懷里的女人,怕她不慎磕碰在什么地方。
院中花草明早果然還是不要留了!余慶悶吐一口濁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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