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的聲音,聽到他的話,常秀娟的眼淚突的溢出眼眶‘啪嗒啪嗒’的掉個不停,她一邊擦拭著眼淚一邊卻又無比欣喜,只鬧得那張小臉不知該擺出什么樣的表情才好。余祥攬著她的肩看向自家大哥,“大哥你還不快些去洗涮干凈,姐姐苦等這些天,日日望著大門,你再不回來,她都要變成望夫石了。看她哭的,小臉兒都花了?!?
“我、我就是擔心,才沒有像你說的日日望著大門......”秀兒聽了有些羞惱的瞪了他一眼。
余福也是想她的緊,他笑了,“看我,勾的娘子都掉淚了?!?
臉頰火辣辣一片,秀兒咬咬唇嬌聲道,“我、我已經(jīng)把飯菜做好了,現(xiàn)在就端上桌,你們,你們說話吧?!闭Z落,她便轉(zhuǎn)身去了后院,卻還是一步叁回頭的偷望著余福。
余福笑著目送她穿過游廊走去后院,然后他才看向余祥,“馬背上托著些應急草藥,為了方便攜帶我提前絞了,我還買了一個木匣,你給拿到屋里去。”
“好?!庇嘞槿讲刹降臓恐R繞到后院,為了安全起見,這匹馬被他牽進單獨的木柵欄里喂飼。
秀兒在飯桌上擺放碗筷,忽然想到余慶似乎并沒跟余福一起回來,而與此同時,余慶正邁著穩(wěn)健的步伐走進了自家大門。
關門,落鎖。他轉(zhuǎn)身繼續(xù)往后院走,近看才發(fā)現(xiàn)他的眉頭鎖著。原本只靠他們兄弟叁個想要控制這場瘟疫就不容易,結(jié)果村里以余厚竹為首的一干人等還要升出事端,他們竟然向村長與族長提議要把染了病的村民逐出余家村,省的再擴大染病范圍??蛇@是逐出病患就能解決的問題嗎?一群烏合之眾。
余福在澡房里洗去一身的污漬與疲勞。洗凈了,他便穿上干凈的衣裳一邊拿布巾擦著濕發(fā)一邊走了出來。
等在澡房門口的秀兒見他出來,伸手接過了他手里的布巾,讓他坐在廊下然后站在他身前給他擦干頭發(fā)。
“想我了嗎?”余福抬眼看她,兩只手虛虛的抱住了她的腰。
她點點頭,給他擦頭發(fā)的手勁越發(fā)溫柔起來。
“舌頭被貓兒叼走了?怎么不說話?”
她抿著唇,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喃喃說道,“你說了五、七日便回來,這都晚了好些天,也不見你遞書信報平安,你說話不算話。”
“沒法,外面疫情很嚴峻,我挨個兒村子送藥方還要順帶買些藥材,有很多藥草都脫銷了,只能又多走了些地方。”余福伸手摸摸她的小臉,“對不住,讓你在家擔心了?!?
秀兒拿著木梳把他的頭發(fā)梳順,然后簡單的扎在他腦后,委委屈屈的說道,“我天天掛著你,日盼夜盼,你......你再不許說話不算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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