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慶緩了一下在外面受的郁結(jié)之氣,肩膀往廊柱上一靠,口氣不善道,“日日見著他們那些骯臟的嘴臉,不等疫病再漫延,我看他們都要借此消減村中人口了?!?
“他們不是一貫如此嘛。”余福哼笑了一聲,抱著秀兒的大手移到她后腦上輕輕撫著,“這幾日虧你在家照顧了,不然我也不會放心多轉(zhuǎn)了幾個村鎮(zhèn),外面情況實(shí)屬不好,余家村已算得上安全了?!?
秀兒臉紅不消,可她此時就是想賴在余福懷里哪也不去,他的懷抱助長她的貪戀,哪怕頂著滿身的羞恥她也不要與他分開。他們兩兄弟的談話她也跟著聽,從他們的話中她聽出了疫病兇險的威脅,可只要余福平平安安的,只要余慶、余祥都好好的,她就什么都不怕什么也都不擔(dān)心了。
“染病的那幾家都跟族里某些人有著牽扯不輕的關(guān)系,不然怎可能不留下一點(diǎn)蛛絲馬跡,事發(fā)后又想要撇的干干凈凈,光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就夠他們窩里反了?!庇鄳c咋舌,“大哥不知道,已經(jīng)有人想要搬進(jìn)咱們家來了。”
“哈哈”余福嗤笑出聲,“他們也是真敢想真敢提,族長那邊為難你了?”
“為難我?呵呵他還指望我給余家村光宗耀祖呢,那塊匾擋了不少事,”余慶冷笑,見他大哥已經(jīng)從先前的激吻中平復(fù)了心神,他才伸手拉過自家大哥的手腕摸著他的脈搏,診斷之后又示意他把另外一只手腕遞過來,“牽頭鬧事的也就是那些人,害怕疫病成災(zāi)是假,趁火打劫是真。提議把族里幾位大長輩送進(jìn)咱們家的是余厚竹,恐怕他的下一步就是自己也要搬進(jìn)來了?!?
“那些要被趕走的人能放過他?不過按他的手段,那些人遲早也是要閉嘴的?!庇喔u笑道。他們家經(jīng)歷過的烏七八糟的事比之這次有過之而無不及,不過今時不同往日,他們?nèi)值芤惨呀?jīng)不是曾經(jīng)那任人拿捏的孩子了。
“身為醫(yī)者我是沒辦法對病人挑挑揀揀,但是他們自己作死我也沒余力攔著,他們要是敢鬧上門就試試看,我讓他們連‘后悔’兩個字都不知道怎么寫?!庇鄳c又幫余福診斷舌苔與眼瞳,徹底心中有數(shù)后淡然道,“大哥你有點(diǎn)虛火上揚(yáng)跟疲勞體損,吃完飯我讓余祥熬碗藥給你,這兩日多休息吧?!?
“休息啊恐怕”余福意有所指的悶笑兩聲,懷里女人被他笑得只不解了數(shù)秒,立刻恍然大悟般明白他為什么笑得讓她心臟亂跳。
秀兒臉都不知該往哪里藏,余福那樣不清不楚的說話,好像就像她貪淫無比,根本不顧他身體似的,她才沒有那樣——
余大歸來,咱們合家歡樂的事兒就該提上日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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