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事了了,秀兒已是連動下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余慶沒說話,抱著她去洗了澡。秀兒記不得自己的怎么吃的飯,又是怎么回去臥房,總之等她再醒時已是入夜十分,余福跟余祥已經(jīng)回家了。
這一天她好像除了吃便是睡,秀兒自責自己簡直太妄為人妻,暗暗發(fā)誓明日絕不能再這樣。
又是一夜沉眠,清晨天際剛剛方亮,她便鉆出余福的懷抱早早的起身了。其實她的身體還沒完全恢復,倒也不是虛透一點兒都使不上力氣,而是幾處敏感總在衣褲的磨蹭下在發(fā)癢。她以為自己起身的動作足夠輕巧,卻沒想到她舀了米還沒洗完,余福已經(jīng)穿戴整齊出現(xiàn)在了廚房門口。
“娘子身體還弱著,怎么就起來忙活了?!庇喔科鹚谔悦椎氖?,擦拭干凈上面的水痕拉著她就送坐到一旁的椅子上,“這些活兒我來做就好,你坐這兒歇著?!?
秀兒忙拉住他起身,“這世間哪有夫君出門去忙,娘子還要閑坐在家等吃飯的?我都已經(jīng)夠憊懶了,夫君再這樣,我該如何自處?”
看著她著急的小臉兒,余福摸摸她的臉蛋微笑道,“今日娘子的氣色好多了,可不管怎么說也是我們累著你了,當然還是希望你好好養(yǎng)著。這些家里的活兒零零碎碎,看著細小卻也是耗時耗力的,你便好好歇著,也是讓夫君在外安心了?!?
“你就會慣我?!毙銉亨狡鹉鄞剑闹斜凰麗圩o的暖洋洋,“等將來我懶的鞋都提不上看你怎么后悔去?!?
“提不上夫君給你提。”余福輕輕捏她臉肉,又寵又溺道,“以后娘子走路我都抱著,吃飯也由我來喂——”
“壞夫君。”秀兒嬌嗔的握起粉拳輕錘他的手臂,“哪有你這樣的,把人往壞里帶?!?
余福抓著她的小手往自己懷里一拽,然后輕輕環(huán)住她笑道,“我就是要把你帶壞了,看誰還能把你從我這里搶走。”
他話一出口,同樣笑著抬頭看他的秀兒表情就有些僵。余福自然也察覺到自己話里后隱的意思,不緊不慢的繼續(xù)笑著道,“娘子的另兩個夫君也都是這么打算的,怎么就唯獨我一人暴露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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