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騷姐姐真是要索我的命去?!庇嘞樵缛讨翗O限,一身不得發(fā)泄的欲火躥出一層邪光。
秀兒還在高潮中磨礪彈動,淚水與津液不停流出。因為見過她一身傷的模樣,余祥一直不想她再有那樣痛苦的回憶,可隨著時間推移,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對她的性欲永遠處在饑渴狀態(tài),因為不能日日都纏著她交媾,便偷摸借著夜晚揉玩她的奶子,舐舔她的騷穴,等她高潮了,他就挺著梆硬的雞巴抱著她隱忍睡去。
他忍耐夠了。
余祥吮去她的淚,用著遠超越之前每一次的索求與霸道侵占她哭叫的小嘴兒,長舌大力翻攪迫她順從,迫她與他激情纏吻不容半點兒退縮。他狂戾聳腰,狠辣無比的猛操她高潮不停的小騷穴,讓她抖著小屁股穴中狂噴陰精,最后連尿孔都酸脹的嗞出尿液,他才終于大發(fā)慈悲將今日的第二發(fā)濃精灌滿她的子宮。
秀兒泄的太多,神情本已恍惚又被他熱燙的精液燙回幾分神智,小穴被他操的哆嗦的不成樣,連帶嫩臀都抖縮不停。
“嗚......好燙......啊啊......不要再射了......子宮......嗚......都要被燙化了......”
哭嚶嚶的軟糯細聲嫩的搔人心尖兒,余祥挺著雞巴又在她的蜜穴里搗操幾下,惹她哭得更加凄凄才退出了她的騷穴。紅艷的腫穴在痙攣中快速翕合幾下,不等穴中精水溢出便緊密的閉合起來,而之前射進去的那些已經(jīng)盡數(shù)糊在她的腿心及白臀上了。
余祥再低頭去親她,秀兒輕抖一下便乖乖啟唇,迎著他溫柔舔吮的舌尖將倆人的濃情蜜意繼續(xù)延續(xù)。
“以后我再用這張桌子,定是要怔愣許久,只想姐姐了?!彼H親她的舌尖,“姐姐等我一下,我有好東西給你?!?
秀兒目送他轉(zhuǎn)身去了藥柜那邊,俏臉上是為褪盡的情潮,一雙洇水的眸子濕漉漉的,紅唇輕顫俗語還休。
余祥從柜中取出一個精巧的不過巴掌大小的青花瓷瓶,拔掉瓶塞他聞了聞藥香,然后立刻走回桌邊。秀兒絞著腿心,護住胸支起手臂從桌上坐起,羞赧的目光閃躲,因為他也不整衣裳,蕩著腿間那根壞東西在她視線可及內(nèi)走來走去,簡直太不知羞了。
瓷瓶被放置在桌上,秀兒盯著它,只知道里面裝著肯定是藥,“......里面是什么?”
“是會讓姐姐變得更好吃的藥?!?
余祥眼中帶著笑意,但結(jié)合他話中意思,秀兒不得不往偏處想,臉上露出抵觸之色,“......是、是淫藥?”
“姐姐怎會想到那種地方去?哈哈......”余祥笑著把她摟抱進懷里,“我家姐姐即便不用也已經(jīng)足夠香甜了,不過既然姐姐提了,我便做些備著,看姐姐何時想用——”
“我才不要?!毙銉捍驍嗨跊]遮攔的胡猜亂語,又因為自己說出那兩個字而紅透臉。她都在想些什么,怎就無緣無故的猜到那個方向去了呢?平白讓余祥笑話。
“我想......”余祥嘴唇貼到秀兒的耳朵上,咕噥著把瓷瓶中裝著的藥物給她做了解釋,“姐姐覺得呢?如果你應下我便做,你不應便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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