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的心跳讓秀兒的呼吸都在哆嗦,只覺眼前的余祥才是最惑人心的那個,不然自己怎就從沒逆過他的意呢?
“姐姐快些趴好撅起屁股,天不是快亮了嗎,再磨蹭姐姐就要晚起了?!庇嘞榇笫置纤钠ü桑笞∫话晖稳夥潘恋娜嗯饋?。
她根本拒絕不了他。秀兒將臉藏進軟枕里,乖乖的聽話擺好趴跪的姿勢,將白嫩嫩的小屁股翹起。好在這一切都是在棉被的遮蓋下,不然她又不知要羞成什么樣了。
余祥盯著她紅透的耳朵尖兒嘴角上揚,他伏到她后背上,帶著熱氣的唇輕親她的耳朵,“我給姐姐好好舔舔屁眼,總不能讓它被薄待了?!?
藏住臉孔的秀兒突然瞠大雙眸,耳朵徹底紅透,連后脖頸還有大片的雪背都升起一層粉霞。余祥的無忌大概就是她無從掙脫的原因了,畢竟想要表達心意,有時光用嘴說是完全不夠的,她也是深有體會。
余祥火熱的唇順著秀兒柔婉的背脊曲線向下滑,直到停在她的尾椎處。滑膩軟韌的舌尖探出了口,沿著臀縫朝著緊縮的菊口掃舔上去。
秀兒渾身激顫,那里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被他舔舐,卻次次都讓她羞恥的想逃,記得第一次被他舔完,連著幾日她連他的臉都不敢抬頭去看。
敏感的菊穴被他貪婪地舔吸著,條條揪縮的紋理好像都被他的舌尖細數(shù)過,他將涎液一點點往菊眼里渡,直到靈活的舌尖可以輕松的鉆進里面戳挑嫩肉,秀兒伏在枕上,被余祥用舌頭操著屁眼,酥麻躥得她腿心翕動不止,含在口中的嬌聲喘息熱的她眼中升霧,兩只小手抓揪著被褥,顫抖著嬌軀讓自己的腰不要癱軟下去。
迷蒙間,她看見一邊平躺的余福睜開了眼睛。
“唔恩”秀兒猛絞兩穴輕吟出聲。被某位夫君撞破她與別個夫君正在縱情的場景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可不論經(jīng)歷幾次,她都無法坦然,也更加無法逃離被他們挑起的欲望深淵。
余福其實早在秀兒跟余祥倆人嘀嘀咕咕的時候就已經(jīng)醒了,可作為叁兄弟中的大哥,沉穩(wěn)持重是他必須掛在頭上的標簽,他不能掙不能搶,他所作的最大的任性就是沒有讓秀兒進門后兄弟分房。兩個弟弟讓了步,他就不能再仗著年長為自己更多謀利,秀兒是他們?nèi)€的。
她趴著,撅著屁股嬌顫,余祥整個人都埋在被窩里,拱動的腦袋貼在她的臀上,不用親見就知道他在干什么。
秀兒看著余福騷動不已,直到他朝自己伸出了手。溫熱的大手溫柔的撩開她臉頰上的碎發(fā),指背輕撫臉頰,秀兒扭著身子瞬間變得更加敏感了,不等余福再有其他動作,她已經(jīng)伸出小舌騷淫的舔上他的手指,然后噙住指尖,纏纏繞繞的含進津液泛濫的小嘴里,被余祥不停戳舔的菊穴一陣不受控的收縮,緊裹住他的舌尖讓他感到些微發(fā)疼。
余祥一下就覺出不對勁兒了,抽出舌頭快速鉆出被窩就看見秀兒正用小嘴兒像舔舐他們性器時一樣舔舐著他大哥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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