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狠拍兩下臀肉,白嫩的臀上印刻深紅五指,他喉頭劇烈滾動,眸光腥紅,身子壓下來,保持變態(tài)的操干頻率,嗓音粗糲的磨她的耳,“我不在,自己弄過嗎?”
“唔”
胡夢腦子暈的厲害,又被他幾下肏的渾身發(fā)軟,她小口吞咽下嬌吟,喉間被堵得發(fā)不出聲音。
“告訴我,夢夢。”他咬她紅潤的耳垂。
“啪啪”幾下刻意的猛干,力度重的仿佛要桶進她五臟六腑。
她吃痛的往下一趴,聲音散在唇邊,“??!有有的!”
男人笑著,跟著低身壓下去,順手撈起胸前晃悠的雙乳,裹了滿手軟滑,“好軟,每天都想這么揉你?!?
女人的臉頰呈現(xiàn)不規(guī)則紅暈,他將垂落的長發(fā)撩到一側(cè),癡迷的啃咬她的肩頭。
她嘴里含糊不清的說著什么,穴內(nèi)突然激烈的狂噴水,他呼吸急喘,迅速將人兒翻過身。
變化姿勢都舍不得拔出堅硬的肉物,始終保持著整根插入的姿態(tài)。
他一手控住她的腳踝上提,臀部微微懸空,標(biāo)準(zhǔn)跪姿由上往下狂插蜜穴。
她神情渙散泛光,以前就愛死了這個姿勢,被這么用力干了幾十下,抓緊床單的兩手倏地松落,哭腔斷在半空,身子開始猛烈抽搐
噴潮過后,床單濕了一大片,就像尿失禁一樣。
等晃過那片白光,人也飄了魂似的驟軟下去。
“飽了沒?”
“嗯?!?
楊舸俯身親下來,細(xì)密的舔她的唇,“乖寶,真好喂?!?
“下流。”她雙眼懵怔的看他,咬唇有些羞。
男人笑容惡劣,瞇著眼認(rèn)真感受被飽滿肉汁侵泡的溫暖緊致。
得之不易的親密時光,他不舍得太快繳械,將她翻來覆去折騰個遍,最后用他最喜歡的女上姿勢,兩手揉著碩大的白兔,看她扭著嫩腰自行吸吐
到頂時,滾燙的灼液全數(shù)噴射,灌滿窄小的甬道。
兩人瞎鬧一宿,本就精疲力竭,可干柴烈火相撞,沒忍住大口吃肉的誘惑,導(dǎo)致一番云雨下來,胡夢累的眼睛都睜不開,在他懷里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沉沉睡去
楊舸低頭看她,手?jǐn)n過她的長發(fā)勾在耳后,唇碰了碰她的耳廓,心頭說不出的滿足。
不知過了多久,屋外傳來一陣細(xì)碎的腳步聲。
“——砰砰。”
有人在敲門。
“楊舸,你在里面嗎?”
男人如夢初醒,是程逍的聲音。
“在?!?
他嗓音嘶啞的應(yīng)著,剛要起身,視線瞥過懷里赤裸的人兒,他頭皮倏地炸開。
“操,先別開門!”
然后,屋外陷入一片死亡般的沉寂。
胡夢全身滾燙,昏迷不醒,楊舸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給她穿好衣服,外頭用被子裹得緊緊的,自己套著臟兮兮的浴袍去開門。
結(jié)果門一開,屋外除了程逍跟周青瑤,還有幾個穿著黃色制服,像是救援人員的面孔。
“你們”他神色尷尬的摸了摸頭。
“——夢夢!”
外頭的小女人推開他往里沖,心急的跑向昏睡中的閨蜜,身后的救援人員拿著擔(dān)架跟進
為了找他們,差點沒把山頭翻個遍。
程逍長嘆了聲,幸好沒出大事。
他斜眼看著滿臉饜足的楊舸,忍住罵人的沖動,“深山老林,你還有如此閑情雅致,我他媽也是佩服。”
白毛眉眼間勾著愉悅,“怪我,情難自禁?!?
程逍咬牙切齒,一掌猛拍過去。
“——滾你媽的。”
男人笑瞇瞇的,被罵的沒點脾氣。
吃飽喝足,人生圓滿。
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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