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樹林靜似一灘死水,偶3有風吹草木的細微聲響。
可那微妙的音符,蓋不住男女歡愛時交錯的粗喘。
微亮月色下,她被人反身壓在樹上,扯下細細的肩帶,大手罩過去,抓揉方式過于兇狠,軟糯的肉團受不住殘暴,又痛又爽。
她扭頭,用柔弱的氣音求饒。
“....疼....唔唔....被你揉壞了.....”
小姑娘聲音嫩的滴水,腦子渾渾噩噩的,被他不留余力的沖撞頂?shù)缴ぷ友郯l(fā)干。
他體力本就變態(tài),今晚更是跟吃了藥般亢奮的橫沖直撞。
他掐著她的腰,次次都要頂?shù)交ㄐ牟趴铣槌?,緊縮的肉穴不斷被壯碩的肉物暴力撐開,小而嬌的花瓣被擠壓至無形,早已尋不回最初的美妙輪廓。
敏感的小穴水流不止,時不時被性器卷出一波濕黏滑膩的汁水。
她從未見過如此失控的程逍。
他引以為傲的冷靜自持徹底化為灰燼,后入的姿勢也給足了他發(fā)揮的空間。
“程逍....”
周青瑤難耐的吞咽口水,叫聲細長綿軟,摻雜著隱忍的哭腔。
這種姿勢碰不到他的身體,也看不清他的臉,完全陷進他的掌控中。
乳尖硬成小小的顆粒狀,程逍嘗過那滋味,勾的人魂牽夢縈,他拼命深呼吸也壓不住灼燒胸腔的那團火。
程逍昂頭,沉沉喘了幾聲,越肏越狠,她被撞的往前一簇,險些頭撞到樹上。
她郁悶的癟嘴,氣的用手掐他硬實的長臂。
那軟綿綿的力道跟撒嬌似的,程逍很受用,大手繞過去,將差點撞飛的人兒撈起來。
“里面好熱,水多的快溢出來了……”
他舔她耳后細膩的軟肉,“在這里弄你,刺激么?”
周青瑤偷瞄了眼四周,成片的墨黑,連個人影都瞧不見。
可她還是忐忑不安的問:“會不會....被人看見?”
“不會?!?
他特意選的絕妙位置,隱匿而安靜,即算有人走至觀景臺,也瞧不見樹林里男女交歡的淫亂畫面。
“.....?。 ?
她兩手用力扶住樹干,被突如其來的狠頂撞到深處的小肉球。
然后,她悲催的發(fā)現(xiàn)....
“它....它又變大了....嗚....”
程逍笑著,側(cè)頭親她發(fā)燙的小臉,“都怪瑤瑤太會吸...”
他聲線低沉溫柔,可下身抽插頻率變態(tài)加速,宛如加足馬力的電動馬達,“啪啪”的撞擊聲大到整個樹林都是回蕩。
周青瑤身子瘦小,體力也差,全身跟散了架似的,乖巧的任他折騰。
他單手脫了上衣,隨手鋪在草地,她被“扔”在濕透的短t上,人還沒躺好,就被重重壓上來的程逍折成小蝦米。
他以半跪的姿勢頂上來,胯間堅挺的肉物脹的仿佛要把薄套撐開了。
半懸空的姿勢,從上往下狠插,渾圓的頭部飽滿熱燙,借著狠勁猛地頂開嬌嫩的宮口。
她臉色煞白,在他持續(xù)猛攻下疼的小聲哭出來。
程逍插紅了眼,嘴上柔聲哄著,可肏干頻率成倍暴擊。
沒多會,小姑娘連哭腔都停了。
他今晚將“不想溫柔”四個字貫徹到底,每一幀都透著難以克制的粗暴。
每一寸皮肉都在顫栗中微微抽搐,脹疼酸麻,要命的酥癢感在體內(nèi)炸開,快感堆積成山。
高潮在火熱的深吻中驟然綻放。
埋在體內(nèi)的性器又脹大一整圈,身體快要被撐開了。
“嘶啊.....嗯!!”
發(fā)情情野獸的低吼,性感到無可救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