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少銘找到袁芊的房間的時候,老板娘正在打掃著房間。
“真是有錢燒的慌哦,一個半月的房子就住了一個星期就走人了?!崩习迥镒灶欁缘恼f著話,絲毫沒注意到身后多了人。
“住這的人呢?”白少銘冷不丁的開口嚇了老板娘一跳,看清是自家另外一個客人,這才解釋道,“小姑娘走了哦,你看看我這房間多好,這才住了一個星期?!?
“小伙子我這就打掃好了,你要住這間房間嗎?不過這間房要比你現(xiàn)在住的房間貴?!?
“不過我看你們住的也久,可以給你打個折,你就在你房間原價(jià)的基礎(chǔ)上再給我五百就行?!?
老板娘算盤打的響,一個房間掙兩筆錢,要發(fā)了要發(fā)了。
白少銘被氣笑了,這小姑娘一跑算是不打自招了。
袁芊看著半蹲在自己面前的男人,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32個小時”白少銘開口。
“民宿老板,賣你梅子酒的酒吧老板,你去機(jī)場約的司機(jī),飛機(jī)上服務(wù)你的空姐。青海你住的酒店,這場自駕游的組織者陳原?!?
“從這些人嘴里買消息,花了我50萬?!?
“袁芊,你是不是還把我當(dāng)成叁年前在后街里挨打的男人?”
“白白少銘你別激動。”
袁芊不自覺地往后退,整個人貼在石壁上,吸奶器倒在地上,瓶子里的奶水流了出來淌了一地,奶香味瞬間撲在了空氣中。
白少銘捏著少女的下巴抬了起來,
“s大和z大只隔了一條街?!?
“你怎么這么會躲啊小寶貝兒?!?
深夜的可可西里無人區(qū),一輛深綠色越野里透過一絲亮光。白少銘坐在駕駛座上,袁芊跨坐在他的雙腿,整個人被抵在方向盤上親。
白少銘堵住少女緋紅的雙唇,用力地吮,健碩的身體緊緊的將她壓在方向盤上,根本不容她有半分逃脫的機(jī)會。
袁芊只能被迫地抬頭承受著男人瘋狂的索取,舌頭被男人糾纏著吸吮住,吮的她舌根發(fā)麻,同時大手掐住少女纖細(xì)的腰肢,來回磨挲著她腰間嬌嫩的肌膚。
男人吻的深,死死地糾纏著她的小舌,不厭其煩地吸吮。男人親夠了她的小嘴,胡亂的親在她的臉頰,脖頸上,大手順著腰肢向上,兩只手同時握住還在淌奶的柔軟。本就敏感的奶尖在男人的揉捏下快速硬了起來。
“不要好漲”袁芊本就漲奶,這么被人一揉涌出一大股的奶水,全數(shù)沾在了男人的手心里。
“怎么變大了這么多,這叁年來找了多少男人給你吸奶?”
白少銘自虐似的問道。顯然女孩的答案并不是他想知道的。
“啊別捏奶頭,疼啊”袁芊快哭了出來,男人像是泄憤一樣捏著她的奶子毫不留情。
“說!找了多少男人!”白少銘又狠狠的捏了一把,一股奶水猛的噴了出來,打濕了他的衣領(lǐng)。
袁芊瞬間疼哭了眼淚,兩行清淚還沒落下便被男人舔進(jìn)了嘴里。
“沒找沒找多少男人。只有兩個只有兩個,別捏了別捏了”
“當(dāng)初為什么找路展閔不找我?”
袁芊驚了一下,他怎么知道路展閔和她的事?
女孩吃驚的反應(yīng)恰恰驗(yàn)證了白少銘查的事。他倒是沒想到,自己這個手下敗將做了叁年的好人,好心幫著女孩解決著生理問題。
“路路展閔發(fā)現(xiàn)我的事了我害怕他說出去”
“那周延呢?在民宿里你就知道我在了吧?”
“呵,我倒是看了一場你和我最好的兄弟的活春宮?。 ?
“周延每天晚上都會出去,大半夜的才回來。他是去找你的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