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只是在耍我!你是不是從圖書館那里就開始演戲……因為想要報復(fù)我?嗯?把我弄垮了,你就開心了,是不是,向瀅你說是不是!”
向瀅被他搖得撲哧一笑,“郁時年,你這樣子顯得好蠢……”
郁時年驟然一僵,拔出陰莖,精液一下子噴射而出,全都糊在她淫靡的腿間。
他的生命力好似也隨之流走,癱軟在座椅上,重重喘息著,氣息低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向瀅從高潮中緩過來,拿出紙巾,專心致志地清理起一片狼藉的下體。
卻在這時,手腕忽然一緊,特地訂做的殺人武器被打開了機關(guān),拉出一段堪比利刃的魚線!
向瀅像只被踩到尾巴的貓,渾身炸毛的同時,尖利的指甲全都亮了出來,徑直朝著偷襲她的男人揮去!
郁時年卻只是一笑,而后借著她撲過來的動作,將魚線繞在自己脖子上,毫不猶豫地收緊,一絲血線迅速迸濺!
向瀅著實一愣,但出于自我保護的機制,還是加重了力道。
魚線在手鐲的齒輪里轉(zhuǎn)動,發(fā)出細密的“咔——咔”聲。
郁時年的脖子已經(jīng)被勒得充血通紅,魚線也就差一點,就會完整地嵌進他的皮肉里。
向瀅被激發(fā)了本性,原本清澈見底的眸光像是蒙上一層可怕黑霧,渾身氣質(zhì)大變,再無一絲純良,唇瓣都好似更紅艷幾分,微微上翹著邪魅弧度。
“ares”他顫著指尖想要撫摸她生動的側(cè)臉。
這是她,最真實的面孔!
向瀅彈了彈面前這根幾乎透明的魚線,它是由特殊材料合成,就像武俠小說里刀槍不入水火不侵的天蠶絲,雖沒有那么神化,卻是陪她多年出生入死的武器和伙伴。
又聽到自己的名字,在舅舅為她取“向瀅”之前的稱呼,她覺得非常親切。
一個高興,就想滅口。
只是她不明白,郁時年為什么主動把脖子伸給她,即便知道她是曾經(jīng)引起多國警方談之色變并聯(lián)手絞殺的變態(tài)型殺手,ares。
誰也不會想到,一個幾歲大的孩子可以頂著張可愛無辜的小臉,殺了那么多人。
可能就是迷惑性太強,沒有人對她設(shè)防,給了她成長的空間。
從越南的地下場所殺出來的時候,她如同浴火重生,徹底擺脫了糟糕的過去,還遇到了一些同類。
他們一個個都對她極其照顧,又悉心教她各種本領(lǐng),然后被她用那些本領(lǐng)全部反殺。
永遠別指望和變態(tài)做朋友,因為他在和你稱朋道友的同時,腦子里可能正在計劃殺了你,以一種自以為很有藝術(shù)性的方式。
向瀅不是變態(tài),或者不是完全意義上的變態(tài),她從不招惹無辜,也從未主動挑釁,她只是在被踩到底線之后,會以極其殘忍的方式還擊。
然后面不改色地談笑風(fēng)生,笑容美好而純真。
郁時年眸光破碎,艱難地于牙縫中擠出幾個字,“對、不起……你殺了我吧……”
向瀅反而放松了一些力道,想要聽他說為什么。
“哥哥,你在怕我嗎?”她睜大一雙溜圓的眼睛,安慰他,“我從來不用奇怪的方式置人于死地,因為那樣比較費力氣?!?
和其他有追求的變態(tài)相比,她更喜歡用暴力瞬間解決,被她殺害的人,肯定都會感到慶幸,可以死個痛快。
郁時年垂眸,“是我們郁家,把你害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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