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前傾身,吻上書卷,呢喃出一陣鶯囀,就這樣跪在矮挾軾上,聽坐具磨地,咯吱作響。
腿間是濕體拍擊,漸快漸深,深得堵了欲出的水。甜水洿在腹中,漲滿卻難漾開。
她抬不起腰了,軟軟地塌下去,被他攬住,摟著膝彎,抱到空中。
不可,這副模樣,如何正對百家書籍……
端木理垂下頭,才見大張的兩腿間旖旎風(fēng)光,便羞得泫然欲泣,側(cè)過臉不看。
唇邊有點(diǎn)點(diǎn)露水,被他昵弄一陣,留下香松竹葉的清冽。
她半闔著眼,喘得沒有章法,聽聞耳邊有笑聲,喟嘆聲。
身下的抽送慢起來。吐息隔云端,撲在她耳畔。
廝磨,更攝人魂魄。
身子成了枝頭梨花,迎風(fēng)顫抖,各處都酥麻。
一次淺戳,抵弄過某處的秘境。
她竟就著這點(diǎn)悸動,驚叫一聲,懸在他身前,放更深處那苞春露翻涌,盡數(shù)噴在書案上。
卷帙沁了蜜水,漸漸暗了。
“主人,”身后人開口,咬著她的耳尖,含糊地喊,“主人……”
一陣清涼風(fēng),推她出欲境。
窗外大亮。
案頭的書校了小半,墨已經(jīng)涸了。銷金箋、魚子箋、金鳳箋及水紋花簾葉子摞在案角,還不及用上。
單有一張本色的蠟宣紙,半挨著寫案,搖搖欲墜。
端木理怔然,一邊揉著額際,一邊將紙放好。
余光卻見背后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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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點(diǎn)雙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