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女殿下,你喝醉了?”
頭頂?shù)臒艋\貼著一張喜字,所以昏黃的燈光中,纏著一層朦朧曖昧的紅。寂靜的后院處,遠(yuǎn)方宴席上的喧鬧似乎都遠(yuǎn)離去,只有王女殿下的呼吸越來越近。
蕭禹戈是標(biāo)準(zhǔn)矯健的女尊國女子,身材高挑手臂有力,又擅騎射,幾乎不不費(fèi)力氣就將春曉壓制在墻上,她低頭在她的臉上梭巡,目光清明,卻又帶著一抹暈乎。
她一定是喝醉了,春曉不知道蕭禹戈喝了多少,但是太女那一桌上的都是好酒,女人愛喝的高度酒,味道辛辣刺激,后勁大,回味長,極易醉。
“或是說,這其中有什么不為外人道的樂趣?”蕭禹戈的指尖壓在她的眼角,輕輕研磨著那水光瀲滟的眸子邊緣,又逐漸滑落,最后壓在她飽滿紅潤的唇瓣,道:“女子相樂,會令你很舒服嗎?”
春曉感到有什么在脫離控制,她張口想要反駁,卻不妨那指尖,順勢滑入了她的口中,摁住了她濕熱的舌尖。
蕭禹戈微微瞇起上揚(yáng)的鳳眸,眉宇壓低,“很軟,很滑,很燙……”
忽然,她的臉龐在春曉眼中不斷放大,最后她輕輕捏住春曉的下巴,含住了她的唇。
唇瓣緊貼后,她像是戰(zhàn)栗了一下,而后毫不猶豫深入含住了她的舌尖,輕輕嘬著她的舌尖,吞咽著因?yàn)樯嘟贿^度分泌的口液,蕭禹戈的咽喉不斷滑動,急促的呼吸撲落在春曉的臉上,她閉著眼睛,捏緊了春曉的下巴,不允許她閉口。
吞咽不及的口液自春曉的口角,滑落。
暖紅燈籠下,一身絳色華服的高挑女子壓制著紅袍新娘,激烈深入地?fù)砦牵矣謺崦痢?
最后她松了唇,將快要斷氣的春曉放開,“舒服嗎?”
蕭禹戈的口角沾著晶瑩的口液,眸子緊緊盯著春曉,又問一聲:“舒服嗎?”
春曉連忙搖頭,她敢斷定,王太女肯定是第一次,她被親得嘴巴和舌頭都痛死了。
見她搖頭,蕭禹戈眉頭輕皺,又壓了下來。
春曉連忙改口:“舒服,舒服極了。”
蕭禹戈沒有收勢,她壓在春曉的唇角,輕輕喘息著,眸色深幽——她動情了,她對她產(chǎn)生了欲望,是那種想要水乳交融的欲望,即便她唇下的是一個女子。
“不……不……”春曉努力別開臉,握住蕭禹戈探入她衣襟的手,“殿下,您真的喝醉了。”
“我小字寡臣,你知道該如何喚我?!?
春曉眼角忽然掃到不遠(yuǎn)處的游廊,一個穿著綠裙的小廝提著燈籠正在走來,那是南藏月的小廝!
驚慌之下,春曉爆發(fā)出了極大的力氣,她一把將覆在她身上的蕭禹戈推開,“殿……”
春曉看了一眼皺眉的蕭禹戈,覺得她喝醉了,解釋也沒用,索性拔腿就跑。
她一眨眼消失在園子里。
燈下只剩一個撫著唇的冷艷女子,她的身后突然出現(xiàn)兩名黑衣人,一人恭敬上前:“殿下,您喝醉了。”
她們想要扶住她,卻被揮開。
蕭禹戈擦去唇下晶瑩的口液,舌尖下意識輕輕舔過手指,又身形僵硬,似乎越過什么不該越過的界限:“孤喝醉了。不得外傳?!?
……
春曉埋頭跑著,等到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離前廳很遠(yuǎn)了,這里已經(jīng)快要到她的院子了。
她摸了摸腦袋,帽子不知何時掉了,頭發(fā)也有些亂糟糟的。
她猛地想起來,方才,蕭禹戈將手指插入了她的頭發(fā),所以才會,將它們弄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