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露深重,春曉將謝岑丘留在了殿內(nèi)。
“小叔叔一心赴死,便在死前,將您的剩余價(jià)值,都交給曉曉吧?!?
彼時(shí)春曉將謝岑丘吻得唇瓣微腫,貪婪地舔舐盡了他口中清酒的香氣,這個(gè)男人只有酒醉之后最是大膽。
謝岑丘反手將她扣住,壓在了床上,微紅的雙目盯著她的面龐,一寸寸巡視,最后貼著她的唇角吻了吻,隨手解開自己玉帶長(zhǎng)袍,環(huán)佩香囊一并丟在榻下……
他依舊披著一件薄薄的衣袍,肌肉繃緊地緩緩進(jìn)入她,慢慢將她撐開,在濕滑的緊致中,挺腰盡根沒入。
春曉溢出一聲短促的呻吟,她在謝岑丘的后背撓下了一道,眼眸迷離地瞇起,雙腿不由自主纏住了他的腰身。
謝岑丘垂頭吻著她的耳垂,手掌從她的腰間劃過,撫上嬌嫩的雙乳,碩大的巨根緩緩抽出又猛力洞入,令她逐漸適應(yīng),取悅著她。
春曉被他溫柔的動(dòng)作弄得渾身皮膚微微發(fā)紅,血液奔流,幾乎化作了一灘春水,嬌軟地依附在他懷里。
謝岑丘的舌尖滾燙,在她肌膚留下濕潤(rùn)的痕跡,他一聲不吭地加快速度,逐漸迅猛地抽送令女人的呻吟像是破碎一樣凌亂,“啊,啊,啊……謝……”
“軟軟,我的軟軟。”謝岑丘的手指插入了她的黑發(fā),散落的青絲中的白發(fā)在月華下映著剔透的光華,眉眼微紅,俊逸出塵的殷風(fēng)公子,此刻如同山間艷鬼一般,強(qiáng)勢(shì)而纏綿地入侵著身下的女人。
春曉被操得臉頰透粉,無力地攀附著他的肩膀,“謝殷風(fēng)……小叔叔,小叔叔……就是那里,啊啊啊——那里不要,太用力了啊啊啊,謝殷風(fēng)……”
謝岑丘單掌抵住她的后背,毫不猶豫地撞著那一點(diǎn),蠻橫的欲根狠狠進(jìn)犯著嬌柔的穴道,將其撐得不堪,死死研磨著深處細(xì)嫩的一塊軟肉,逼得穴道抽搐,身下整個(gè)身子都在痙攣,春曉尖叫著涌出一股更為激烈的水液。
謝岑丘被她夾得悶哼一聲,本想守住精關(guān),卻眉頭微擰,又扣住了她的手指,索性猛烈地干了進(jìn)去,瘋狂而快速地抽送令女人激烈的呻吟,而在一炷香后滾燙的精液激射入那窄小的甬道,將她撐得嗚咽哭泣。
“啊啊,太滿了……小叔叔小叔叔好燙,軟軟不行了……”
謝岑丘一言不發(fā),愛憐地親吻著她汗?jié)竦聂W角,親到她的唇邊,仔細(xì)聽著她因他發(fā)出的每一點(diǎn)聲音,清俊逼人的容顏微微緩和,將她傾過身子,分開了嫩臀,再次埋了進(jìn)去。
“夜還長(zhǎng),軟軟?!?
他壓著她的腰肢,將粗長(zhǎng)的硬物一次次埋入那小口中,滿頭長(zhǎng)發(fā)隨著他的動(dòng)作飛揚(yáng),他玉節(jié)般的掌骨撈著她的臉頰,低頭悱惻地接吻,身下猛烈地操干。
春曉雙腿死死纏著她,低低地求饒,身下的小口卻將他咬得緊緊的,謝岑丘揉著她的臀尖,挺身戳刺,插到最深,將還剩下一截的陽物,徹底埋了進(jìn)去。
“啊啊啊……不要不要……嗚嗚謝殷風(fēng)……”春曉繃緊了腰身,像是被拉滿了的弓,痛苦地承受著劇烈快感的洶涌,不受控制地被頂上一個(gè)又一個(gè)高潮,不斷地泄著身子。謝岑丘太會(huì)尋找她崩潰的臨界點(diǎn)了,春曉幾乎化作了一只欲獸,雌伏著被他侵占,與他親吻,癡纏著像是融成了一體。
謝岑丘輕輕喃喃,“軟軟,小叔叔恨不得一次喂撐了你,教你日后再不能找旁人了……”他的眼中有粼粼碎光,他知曉身下的女子沒有聽見,卻也沒有重復(fù),只是更加用力地撞入她的最深處,逼出她更多的泣吟。
春曉被干得哭了一夜,謝岑丘像是瘋了一樣,力氣大得恨不得將她操壞了,但是哭歸哭,春曉也爽得要將魂給丟了……
窗外天光亮了,晨興的青草香在熹微中彌漫。
謝岑丘依舊堵在她體內(nèi),里頭是他滿滿的精液,她渾身都是他的氣息。
春曉一絲力氣也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