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秋雨簌簌下著,一陣冷風吹過,樹葉便淙淙響著,抖落一陣比細雨更激烈的小雨,天色晦暗,檐瓦上水珠不斷滾落,滴答作響。
春曉在謝關元身下急促地喘息著,間斷的呻吟被他吞沒,如今熟知滿樓香藥性的他絲毫不留余地,解開了她的衣裙,隔著褻褲便重重頂了頂她,可是饑渴沒有半分緩解。
他倉促地褪下了自己的衣袍,筆挺華貴的朝服被隨手丟在榻下,他托起她的臀,直直貫穿了她。
驟然充盈的快感令他喉間溢出一身低吼,女子也揚起了脖頸,像是受戮般猝然尖叫了一聲,眼角滾落一滴淚水,蜜道內(nèi)的軟肉緊緊地將他灼熱,濕滑的蜜液不斷地分泌,潤澤著交合處,渴望著一場酣暢的搏戰(zhàn)。
“啊啊,二叔叔……慢一些,慢一些?!贝簳跃o緊抓著他結實的臂膀,留下一道道指印,卻絲毫撼動不了他的身軀。如大山一般壓迫著她的男性軀體,勢如破竹地沖鋒著,幾乎每一次都要搗入她最嬌嫩的深處,甬道被重重地研磨,所有的敏感點都被那粗碩的巨龍擦過,毫不留情地教訓。
她輕聲哭著,“太舒服……太舒服……軟軟要受不住了……”
謝關元的身體素質(zhì)太好了,畢竟是常年沙場奮戰(zhàn)過的肉體,日日習武,身強力壯,一個頂好多個,素了叁十來年驟然開葷,肯定要給她每次都日翻的。
眼角的淚水被擦去,謝關元親了親她眉心的朱砂,男人灼熱的汗液落在她身上,肌膚相貼,軟塌都被帶著吱吱作響。他偏愛這個男上女下的傳統(tǒng)姿勢,掰開她的雙腿深深地將自己粗長的孽根一次次埋進去,將她每個情動的瞬間看得清清楚楚。
她的痛苦與歡愉都由他給予,他因此更加興奮,在心內(nèi)不斷著叫囂著滾燙的愛欲,卻緊閉著唇口,不肯吐露半分心跡。
實在忍不住,他便咬住她的唇,舌尖鉆入她的口腔,如同身下猛烈的進攻一般,侵占著她的口腔,大舌有力地搔刮著她的上顎,席卷她的甜蜜的口液,掃入自己口中,不斷地吞咽。
水聲激烈地響起,女人的呻吟被淹沒在室外逐漸加大的雨聲中,芭蕉葉被雨水澆得亂顫,春曉滿面紅潮,被重重射了滿宮腔,繃直了身子,像是要斷氣一般停留了高潮的巔峰,無法落下……
周身都是謝關元留下的痕跡,他像是擁有無窮無盡的精力,才射出不久,便有挺直了兇器,撈起她的臀瓣,狠狠操入,又重又深,毫無保留地將自己全部都挺了進去。
快感從花道內(nèi)的每個被撞擊的敏感點傳導,每根神經(jīng)都為之戰(zhàn)栗,劇烈的快感隨著不斷加強的攻勢,源源不斷地累積,像是海嘯一般襲上腦海,最終炸開成龐大的浪潮,將所有意識一并攪碎,送到高潮的頂端,像是被情欲控制的獸類,徒然地吟叫。
“謝旋周,謝旋周,謝旋周……”最終她只能不斷地念著他的名字,像是不斷確認身上之人。
謝關元忍不住碰了碰她的唇,壓抑至極的嗓音,沙啞得不可思議,溫柔得不可思議,他輕聲說道:“我喜歡你叫我的名字?!?
聲音輕微,像是一陣風掃過花瓣的輕晃,沉浸在快感中的女子絲毫沒有聽到。
春曉胡亂抓著什么,雙腿盤踞在他有力的腰身,隨著他的動作足尖輕晃,又或者被他握住雙足劈開,又兇又猛地插入,深得仿佛要頂入她的心口似的。
焦渴的身體不斷地傾吐著蜜水,卻又被狠狠穿透,精液射入,又燙又熱,將她填得滿滿當當,幾乎能感受到自己被射到了最深處,立即便要受孕了,恐怖的快感將人逼得要發(fā)瘋,要死去。
今日的謝關元比那夜還要強悍,似乎是那夜有所保留,而在了解滿樓香的藥性后,便毫不猶豫將自己心內(nèi)的欲獸釋放,任由情欲控制著自己,兇狠地侵犯留下自己的標記與氣息。
原始的情事洶涌地進行著,背德的交合令女子達到了更險峻的高潮,嗚咽著抗拒,卻又渴求著糾纏,反復沖上巔峰……
直到第二日天光初曉,男人又一次在她體內(nèi)滾燙地射出,她隱約聽見了叁個輕輕的字,“不會倦?!?
什么不會倦?不等她深思,又被拖入欲海。
……
雨下了一夜,第二日沒有停,那交纏的男女也一直癡纏到了第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