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曉的身體素質很好,這也是那藥物帶來的影響,身體恢復力很強,謝關元那夜留下的印子,已消了七七八八,再看到他時,又軟軟綿綿起來。
“二叔叔?!贝簳岳×怂氖?,不讓他行禮,周圍的宮人都退了出去。
池月守在門外,不讓人進來。
謝關元緊緊抿著唇,依舊神色冷峻,仿佛二人之間從沒有過那火熱之事發(fā)生,他輕輕摘下了她的手,將自己兩只手藏在袖中,退開兩步,“你不要靠我太近?!?
春曉有些無語,操她的時候,怎么不說別靠他太近呢?
謝關元的眸子不落在她臉上,直直看向她身后,沉聲道:“那日。我回去后,查探了有關滿樓香的資料,這是來源于西北異族的一味秘藥,那異族早在數(shù)年前被滅,如今無藥可解。”
謝關元不準她靠近,春曉也有小脾氣,直接幾步走上榻,懶懶散散外在榻上,聽著他講話。
謝關元掃了一眼她的動作,呼吸亂了一瞬,面不改色繼續(xù)道:“鑒于藥性難消。我明日朝會上會請陛下將你廢位出宮,待你回到國公府……我會為你尋一位可靠的夫君,屆時藥性,便不足為懼?!?
春曉靜靜聽著,越聽越覺得不對勁,最后冷了臉,抬手捉起桌上的一只茶杯捏在手里,在他說完后,狠狠砸在他腳下,碎瓷啪地一聲炸開,“謝旋周,你將我當成什么?”
謝關元紋絲不動,藏在袖中的雙手握成拳,他繃著面無表情的臉龐,“這是我能為你安排的,最好的出路?!?
春曉舉起另一個茶杯就要往他身上摔,拿起來后,又捏在手里,停下了,沒必要為這頭蠢驢動怒。
是的,現(xiàn)在的謝關元在她心里就是一頭蠢驢。
“旋周叔叔,倘若我不愿出宮呢?”她將茶杯放下,摘了羅襪,換了個姿勢,依靠在緞枕上,目光懶懶地看著他。
“莫非你對那陸驪龍有情?”
方才一長段話都面無表情,現(xiàn)在倒是染上了薄怒,謝關元脫口而出后,才覺得自己措辭不當,又穩(wěn)住嗓音,慢慢問:“你可是對陛下有情?”
春曉差點笑出聲,這謝家兄弟私底下都是怎么稱呼陸慈的。
心里暗笑,面上卻不動聲色,她道:“陛下是我夫君,我自然對他有情。”
謝關元的唇抿成一條線,眉頭微鎖,沉默下來。
半晌,他又道:“他雖封你為皇貴妃,可卻不是皇后。謝春曉,即便是貴妃,亦是妾室?!彼袷钦佌亣诟赖拈L輩,開導著忤逆的晚輩。
春曉盤著腿,托腮沉思了一會,然后朝他招招手,“二叔叔,你過來?!?
謝關元不動,像是要站成石像,他敏銳地察覺什么,道:“你有話便就這樣說吧,叔侄之間,無需靠太近,不成體統(tǒng)?!?
春曉嗤笑出聲,“謝旋周,我們床都上了,你還和我談什么體統(tǒng)?你可還記得那夜,你將我緊緊抱在懷里,你入得我那般深,我都受不住,一直求饒,可是你根本不聽,那勁頭恨不得將我的魂都操飛了。謝旋周,你的精液那么多,我含都含不住,被你堵了……”
春曉沒說完,被疾步而上的男人用手捂住了唇。
謝關元面色嚴峻,耳根通紅,捂住她的手掌掌心灼熱,出了很多汗,帶著他身上獨有的嚴寒清冽的氣息,他壓低嗓音,罵她:“謝春曉,你糊涂!”
春曉彎著眼睛笑,這蠢驢叔叔罵人都不會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