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曉眼淚一下子掉出來了,“你在教坊學(xué)的什么狗屁東西,連不會痛的情趣鞭子都不知道?傻乎乎帶著刑具來找我玩情趣,腦子壞掉了嗎?”
司庭被罵得傻了傻,他確實(shí)去教坊借了些書來看,這是他的薄弱面,看來還有的學(xué)。
只是,她都不會使鞭,是怎么知道還有不會痛的鞭子……是誰對她用了這種鞭子?
“司凈蓮,你就是個蠢貨。”春曉去找藥來給他擦。
司庭拉住她,“皮外傷而已,過兩日便好了?!?
他不用養(yǎng)傷,也不會允許有人在他養(yǎng)傷期間趁虛而入,“曉曉兒,好久未與你共寢,我十分想念你。”
斑駁的血痕橫亙在男人雋美的側(cè)臉,慣來柔和的面相被撕裂,有種墮落的美感,春曉心底竟然緩緩生出了幾分興奮,她看向司庭握住她紗裙角的手指,道:“當(dāng)真無礙?”
四年的相處,他了解她就像是了解自己融入靈魂的骨血,垂下纖長的眼睫,他露出了她最愛的笑容,恰到好處的弧度,男人青絲披散一身狼藉,卻美得帶著蠱惑。
他起身將她抱起,大步走向床榻,隨手放下羅紗帳,輕薄的帳內(nèi),他親吻著她的唇,解開她薄薄的紗裙,撫摸她柔軟的身體,將自己綢褲也扯開。
他的指尖壓著她的鬢角,親吻她的鼻尖,舌尖的溫度滾燙,從敏感的脖頸往下蔓延,在雪峰上留戀,含住梅珠,用舌尖來回挑逗,她在他身下發(fā)出難耐的吟聲。
春曉揪緊了身下的床單,下方濕得一塌糊涂,她下意識用膝蓋去尋找,頂撞男人胯下的昂揚(yáng),那灼熱粗大的硬物令她情動不已,“凈蓮,凈蓮……進(jìn)來……”
司庭慢慢分開了她的雙腿,將她的兩膝頂開,置身其中,他偏愛這種傳統(tǒng)的姿勢,親密又貼合,較她高挑的身形令他可以收攬她的每一寸,他將在她的手指握住,灼熱的巨龍尋到入口,在緊窄的穴口摩挲,而后寸寸進(jìn)入。
“啊啊……”春曉口中不斷溢出低呼,被充盈填滿的快感從末梢神經(jīng)迅速傳遞至全身,令全身每一個細(xì)胞都沉浸在快慰中,失去了抵抗的能力。
她下意識絞緊,將他收納其中,卻又在他一步步看不到盡頭的進(jìn)犯中,蜷縮起腳尖,死死咬住了唇。
司庭眉頭微蹙,面頰上覆蓋了一層薄薄的緋紅,情欲令他一貫淡然溫和的眸中水霧一片,他激動地挺身持續(xù)插入,低頭去尋她的唇親吻,又輾轉(zhuǎn)含住她的耳垂,柔軟的唇瓣將那薄薄小小的耳垂吻住,在口中舔舐。
男人側(cè)臉的血痕還未愈合,些微鮮血擦過她的唇,留下淡淡的腥甜味,她忍不住舔了舔唇。
司庭終于洞入最深,連同余下在外面的一截,也重重?fù)v了進(jìn)去,“唔……凈蓮……撐撐開了,好漲好漲啊……”她無意識地叫著他的名字,伸手摟住他的肩膀,去吻他。
他開始抽送,從緩慢到逐漸加快速度,溫順地任由她親吻著他。
春曉眸中看到了那抹妖冶的血痕,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然后吻上,品嘗著他的鮮血,隨口低喃:“凈蓮……這次我們真的是血乳交融了。”
司庭心中微微一動,灼熱的鼻息落在她臉上,他壓著她敏感的那一點(diǎn)頂撞,將她刺得呻吟不止,他輕喘道:“我,我射進(jìn)去,可以嗎?”
春曉緊緊夾住他,手中絞緊了他的一縷青絲,“凈蓮,將你的精液都給我……你是我的?!?
他顫抖著和摟住她的背,壓抑的情感像是通過動作宣泄,他深重而快速地撞擊著她,“我是你的。”
男人有力的腰肢狠狠擺動,交接處淫靡的液體被拍打成白沫,女子身子僵直著顫抖著,緊緊抓著他抵達(dá)了高潮。他密集地進(jìn)攻著那一點(diǎn),毫無保留,不再控制地將自己泄出,熾熱的液體沖入了最深處的宮房將她灌滿,溢得她輕顫著哭泣。
他太渴望了,以至于忍不住先泄了一次,確認(rèn)她愿意接納他。
春曉不經(jīng)常允許他內(nèi)射,并不是討厭這個感覺,而是這個男人每次射精進(jìn)去后都要念叨會不會有孕,充滿父愛地?fù)崦男「?,令她很煩,索性常常不讓他射在里面?
但不可否認(rèn),司庭在床上每次都會壓抑著自己的快感,先去滿足她的欲望,討好著她的身體,春曉還是很喜歡他的風(fēng)格。
“凈蓮,凈蓮……”她低聲叫他,他埋在她體內(nèi)堵住自己的精液,那根又逐漸地恢復(fù)起來。
這群男人都是天賦異稟的怪胎,還好她體內(nèi)有藥性,不然得要日日服用滋陰補(bǔ)腎的藥物了。若是每次不要他控制一下頻率,荒唐起來,第二日就是下不來床的。
顯然司大人在教坊借來的書里還是學(xué)到了一些的,這夜換了好幾個姿勢,入得她泄得渾身虛軟,喊叫得嗓音沙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