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曉顫抖的心,司庭這正妻人設(shè)太穩(wěn)了,知道她膩煩了他,就給她送了個小情人,這打著燈籠也找不到的好丈夫??!
只是這年紀(jì)未免太小,春曉有些下不了口……
她盯著那美少年看,少年溫順地低頭,臉頰一點點紅起來,春曉轉(zhuǎn)頭去問池月:“他怎么穿著道服?”司庭怎么給他送了個小道士?
池月噗嗤一聲笑了,道:“這是木府二公子,木榮月。少時因為體弱多病,被送上道觀中療養(yǎng),前個月才回來?!?
身嬌體軟,還是制服誘惑,春曉納悶,司凈蓮也太會玩了,下次見到他,要好好獎勵他。
想雖這么想,但春曉還是對這個美少年沒什么興趣,文文弱弱的,身量也只比她高一點,不過她也沒直接否定,指不定這男孩子悶騷,熟悉了就開朗了。
過了一會,她道:“榮月公子嗎?你可知,你來我撫春殿是做什么的?”
木榮月握著小拳頭,顫聲,“知道?!彼?dāng)然知道。事實上當(dāng)初被司丞相選中的是他哥哥木沖微,但他不甘因為體弱落選,下藥弄傷了他哥哥的臉,替了他進(jìn)來。
春曉饒有興味道:“那你是來做什么?”
木榮月慢慢抬起眼,目光潤潤地看向她,右眼角淚痣輕顫:“是來陪伴、伺候娘娘的。”
春曉眨了眨眼,感覺自己被暗示了,她揚(yáng)了揚(yáng)唇,又問:“榮月公子,可有字?”
“此前未曾有字。但在入宮前,司大人為我取了一個字?!彼p聲道:“行濁?!?
行濁……
春曉默了一下。司庭果然還是妒忌心極強(qiáng),送個小情人都要貶低他一番。
他叫凈蓮,給小叁起名行濁,高下立現(xiàn)。
春曉心內(nèi)吐槽了一下,還是掛著笑意,讓池月幫忙安置他,“行濁,木行濁,是個好字。”
池月領(lǐng)著一身青灰色道袍的清秀少年往偏殿走,春曉忽然想起了什么,看著那弱不禁風(fēng)的背影,忽然道,“我記得你應(yīng)該還有一個雙生兄弟,是你的哥哥還是弟弟?”
那清瘦的背影微微停滯,少年白皙精美的臉頰微微側(cè)過,恭順又濕潤的眼眸垂下來,他輕聲回:“是有一位哥哥。我兩人生得一般無二,只是興許是娘胎里兄長占得養(yǎng)分多一些,他要比我高一些,可憐前些日子無故傷了容貌,如今丑陋極了。”
春曉:“……”用丑陋來形容自己的親哥哥,這木行濁這么坦率的嗎?
池月帶著木榮月離開了殿內(nèi),弄影和幾個小丫鬟來將幾尊觀音像搬去庫房,一個小小的身影不知何時站在了她的身后,扒著門框往里看。
春曉回轉(zhuǎn)身,一下子對上了那雙圓潤晶亮的鳳眸,殷紅的小嘴微抿,他仰頭大膽地對她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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