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一刻值千金。
折玉郎照舊將晚飯一半分給了媳婦,讓她吃飽飽,不然今晚撐不住。
春曉覺得這個身為小處男的男主,有點盲目自信,以她的經(jīng)歷來說,初哥第一次都不會有太美好。
含著一粒大白兔奶糖,折玉郎殷勤地給春曉洗了腳,洗腳水也沒倒,就拎著她的小腳腳滾到了床上,對著小臉小嘴開始親。
春曉還沒開始情動,折玉郎已經(jīng)熱情要暈陶陶的,“春曉兒,曉曉兒,我是你的老公,快叫我老公?!?
“老公。”春曉硬邦邦地叫。
折玉郎被叫得更加硬邦邦,吧唧吧唧親她,“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
春曉側(cè)臉躲過他黏糊糊的吻,折玉郎鼻尖頂著她的下頜,一路向下親,飛快地扯了自己的衣服,然后笨拙地將她的衣服往下剝,夏夜有些微涼,他的額頭滲著一層薄汗,秀美如畫的面容有些情動的嫵媚。
“曉曉,你今天竟然叫那個臭男人梁哥哥,你還從沒有叫過我哥哥?!闭塾窭煞浅P⌒难?,一邊勾著她的呼吸紊亂,又翻舊賬。
春曉被他生澀而莽撞的動作逼得濕潤極了,她微微閉上眼睛,在上個世界因為中了滿樓香,所以情事頻繁,那旺盛密集的快感,到底讓她的心理上有些上癮了。
春曉摟住了折玉郎的脖頸,雙腿將他的腰肢圈住,在他的唇角親了一下,“乖,玉郎哥哥,給我?!?
折玉郎身下的硬物一直抵在她溫暖的入口摩挲,原本好不容易擠進(jìn)了一個頭端,乍然聽到這么曖昧的稱呼,直直挺著腰,輕呼一聲,將她抱得極緊,噴發(fā)了出來。
折玉郎的臉龐爆紅,他怎么會這么快?
他飛快地瞥了一眼春曉兒,發(fā)現(xiàn)她還在閉著眼睛,心想著老婆也是第一次,她應(yīng)該什么都不懂,只要自己硬的夠快,就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
折玉郎繼續(xù)粗著嗓音低吼,裝作很賣力的樣子,其實身下一直頂著春曉的花口挺動,年輕人精力旺盛極了,半分鐘不到立馬又直挺挺地豎起來,難耐地往密洞里面鉆。
“春曉兒你好緊,放松一下,老公進(jìn)不去?!闭塾窭傻难劭舭l(fā)紅,緊緊掐著她的腰身,伏在她身上,先前射出的精液潤滑了相貼處,他焦躁地撞著那里,伸手往下?lián)崦肟诘奈恢茫瑺恳约旱挠哺锩骓斶M(jìn)。
春曉咬著牙,女性第一次總會疼痛。特別是,她瞥了一眼,折玉郎這小奶狗的渾家伙簡直要老命,和他那張閉月羞花的臉蛋截然不同,兇悍又粗壯,像是變異了。
“唔……”她的手指絞住了折玉郎的頭發(fā),低低哀鳴著被他頂破那一層處女膜組織,而后弓著腰被他深深地刺了進(jìn)去。她努力調(diào)整著呼吸,放松自己,可是那初哥卻興奮得不行。
折玉郎沒有實踐經(jīng)驗,但有理論知識,他一進(jìn)去后,先是被夾得極痛,硬著頭皮忍耐著那緊致的包裹。悶哼一聲,折玉郎挺動腰肢,開始瘋狂的聳動,他的理論知識告訴他,只要男人越猛女人越爽!
折玉郎迫不及待開始展現(xiàn)自己的勇猛,一進(jìn)去就開始擺腰奮力沖刺,春曉猝不及防差點被他熱烈的動作搗得上不來氣,“慢,慢一點……”她差點將折玉郎的頭發(fā)拔下來。
折玉郎被她扯得頭皮生痛,但好在他頭發(fā)濃密,發(fā)根很扎實,他心里想,女人在床上說不要,那就是要,看來春曉兒還嫌他不夠猛啊。
折玉郎一鼓作氣,“唔啊”,他掰著春曉的一條腿,幾乎將腰聳出了重影。他心里只有一個念頭,決不能被春曉小看了,絕對要給老婆穩(wěn)穩(wěn)的幸福。
春曉要被捅岔了氣,她萬分肯定這是個初哥,還是個滿腦子錯誤臨床知識的初哥,但好在她并不是第一次,她有挺豐富的第一次經(jīng)驗,在竭力的放松調(diào)整呼吸后,她漸漸獲得了快感。
春曉的兩條腿緊緊纏著折玉郎的后腰,柔嫩的穴肉將他溫柔地含住,她抱住他的脖頸,親吻他的耳后,“玉郎,我們的時間還有很久,溫柔一點,對我溫柔一點?!?
折玉郎心里那根弦就要繃不住了,天知道他有多爽,只有奮力抽動到超快的速度,才能略微緩解他射精的欲望,第一次在洞口前泄了給他的打擊太大,他重重撞在春曉的宮口,清冽的嗓音含糊低啞,“我好快樂,曉曉兒,我讓你爽不爽?”
春曉頭皮發(fā)麻,腳趾都蜷縮了起來,拒絕回答他這么羞恥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