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闌光的鼻息微微粗重,他在她耳邊道:“你記好了?!?
他牽著她的手,丈量般自那灼熱的頂端,一路向下?lián)崦瑩崦?,撫摸,好長一截后,終于撫摸到了根部,到了微軟的囊袋。
此時春曉的手已經微微顫抖了,女尊國的男人都是什么變態(tài)嗎?男尊國女人裹小腳,女尊國男人賽大屌嗎?
蕭闌光攥著她的手,摁在她的腿根,而后又一寸寸,往上挪,一頓一頓似在度量,最后他按著他的手,抵著她的胃部,沙啞的嗓音落在她耳邊:“知深淺,知死活了嗎?”
知深淺了!太知了,太形象了。
春曉默默撅著屁股遠離,被蕭闌光的大長腿一跨,拉了回來,他灼熱的欲根抵著她的小腹,黑發(fā)落在她的頰側,克制的欲望被喚醒,便難以壓制下去,“我憐惜你是個嬌嬌弱弱的小可憐,饒了你這小身板,而你偏不識好歹,色欲熏心。”
春曉滿腦子都是那驚心動魄的玩意,非人的禍根……
為什么在女尊國還要用自己的身體,要是自己有一副強壯的身板,現(xiàn)在也就不必這么慫了。
“是,是小春子沒有福分了。”春曉顫顫巍巍。
色字頭上一把刀,大皇子殿下這是見血封喉的奪命刀啊。
懷里的家伙安分了下來,蕭闌光平復著呼吸。
他剝了她衣服之后,便起了欲,直到現(xiàn)在都未褪下去。男子主動邀女子撫摸自己的男根,是極其淫蕩放肆的舉動,可他無所謂,他指尖擰著她紅透透的耳尖,“怎?本殿給你福享,你退縮了?”
蕭闌光天生高大,不似一般男子嬌小,那里也異于常人,他倆型號不同難以交融,他不執(zhí)著于此,但她卻像是饞得厲害。
蕭闌光身上有一股和尋常男子不同的味道,尋常的女尊國男子會用那類香甜溫軟的香料,泡澡熏衣,而他身上卻像是從小有一股淡淡的冷香,如深林寂寂的林風,清新特異。
春曉想了想,道:“若是不全都進來,我,我還是能挺得住的?!?
蕭闌光愣住了。
旋即又笑,罵道:“色膽包天的玩意兒,小時候偷我的凈帕,滿腦子都是我桌上的吃喝,長大了又開始貪圖主子的美色了。便宜都讓你占了?”
春曉試圖勾引一下,“殿下,我的姿色,也不差的?!?
“大言不慚,女子生得你這樣矮不伶仃,算是廢掉了。人比花嬌是用來夸男子的,可不是用來稱贊女子的。”蕭闌光在她軟軟的臉頰上咬了一口,留下一個牙印,“也就是本殿眼瞎心盲,菩薩心腸,挑你做情娘?!?
春曉兒糾正他:“菩薩心腸是不會養(yǎng)情娘的,菩薩心腸只會主動打錢,沒事就扶貧,不會要人上夜班,打夜工的。”
蕭闌光:“……”
蕭闌光:“張嘴?!?
春曉嘟著嘴,他低頭含住,傾身上去撫摸著分開她,溫熱的肌膚緊緊相貼,他褪下自己的里衣。
“你若當這是皮肉交易,便開始吧。將腿分開?!?
蕭闌光莫名惱了,撐著她的腰,挺身刺入。
春曉輕呼一聲,偏過頭,在夜色中,忽然看到他小臂一粒朱砂紅……
她張了張嘴,蕭闌光像是發(fā)現(xiàn)什么,不著痕跡將小臂斂如袖中,掰開她的臉又親下去,微微生澀地挺動腰身,喑啞的喘息咽在喉中。
春曉的思緒很快被沖散,已經四嫁的蕭闌光,怎么還會是處子呢,一定是她看錯了。
只是,殿下這技術太差了……
春曉忍了又忍,最后實在受不了,翻身騎在他的身上,言傳身教地教他,該如何做這檔子事。
好學上進,心氣高的蕭闌光默默學著,待她教完了,便又戰(zhàn)斗一樣,將她壓回身下,磕著一點死命地撞擊研磨,逼得她快慰地叫出聲,絲毫不松懈。
他始終沒有盡根進去,直到釋放時,情難自制抵了進去,封著她的唇,埋得極深。高潮的頂點,眼尾生理性滾落的淚交融,緊緊相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