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憑春曉用腳踢著,掙扎著要踹身上的少年,浮白淵還是垂著眼睛,錯落的光影間只能看見你濃密的長睫,越過高挺的鼻梁,那紅唇微微抿著:“母親要去床上?也是,地毯上還是有些涼。依你?!?
“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我說,你給我放手!”春曉要瘋了,難不成她才從爸爸的床上下來,又要被兒子弄上床不成?
浮白淵雙手托住春曉的膝彎和腋下,穩(wěn)穩(wěn)地起身,將春曉放在鋪著黑色床單的大床上,困住她的同時,抬手打開了床頭微光燈。
光線一下子明亮起來,春曉還在試圖攻擊一聲不吭的少年。
浮白淵拉起春曉的雙手,將捆住她手腕的絲巾摘了下來。
幾乎是雙手脫困的第一時間,春曉一巴掌揮在了少年的臉上,用力到春曉整個手掌都在發(fā)麻。
春曉以為浮白淵這下能冷靜一些,卻沒想到他還是沒有抬頭,卻有粘稠鮮紅的血液洶涌地從他的頭上留下下來。
春曉猛地想起,就在今天早上,她用文具盒砸破了這個兒子的頭……
竟然一天都沒有包扎處理嗎?
再度崩裂的傷口,流出血液的速度絲毫沒有減慢,春曉微微顫抖著,看著浮白淵安安靜靜地任由那血液爬上了他半邊臉,順著少年極具棱角的側(cè)臉,淌到了脖頸,滴到了春曉的衣服上。
浮白淵抬了抬眼,那雙黑眸似乎都微微發(fā)紅,有種詭譎的病態(tài)。
晃了晃脖子,滿臉是血的少年朝春曉笑了笑:“母親,不要怕我,我不會死的。”
面對大量失血的場面,春曉還處于驚慌當(dāng)中,浮白淵溫柔地俯身摟住了她,臉頰貼到了春曉的側(cè)臉,溫?zé)岬孽r血隨著少年依戀的磨蹭,將春曉的半面臉染紅。
“不會讓你背上殺人的罪名的?!备“诇Y指尖劃了劃臉上的血,涂上了春曉的唇,低頭親吻著她散落在枕頭上的發(fā)絲,“我不會死?!?
“你……”春曉手指僵硬地按上浮白淵的肩膀。
“嗯啊……”春曉猛地掐住了他的衣服,痛呼出一聲。
浮白淵一口咬住了春曉的后頸,牙齒毫不留情刺破了她的肌膚,狠狠咬入肉里,任憑春曉痛得尖叫,緩緩吮吸著那咬痕里滲出的鮮血,舌尖碾過傷口的刺痛令春曉眼里盈滿了生理性的淚水。
“我有聽過一個說法,在另一個世界,每個女人的后頸都會有一塊腺體。只要男人咬破了她的腺體,將自己的氣味注入進去,無論那個女人有多冷血,無論那個男人是誰,哪怕是她的敵人,那個女人也會無可救藥地愛上他,為他發(fā)情?!?
浮白淵的聲音愈發(fā)沙啞,說到后面有些顫抖。
春曉發(fā)覺自己腿間有條硬物在逐漸膨脹,灼熱地貼著她。
浮白淵弓著背埋在春曉的胸口,只露出發(fā)質(zhì)粗硬的后腦勺,說話的熱氣噴灑在春曉嬌嫩的肌膚上,“我說,你為我發(fā)情一次好不好?”
疼痛令春曉愈發(fā)憤怒,真的覺得這個人莫不是失了智。
“為什么不能是我呢?”也許是失血過多,這個少年的開始意識不清,緩緩用牙齒咬著春曉的衣服,將扣子一粒一粒弄開,“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為什么要喜歡那個蠢貨,為什么不肯哪怕多看我一眼……為什么我只能像只陰溝里的老鼠,從小到大,從小到大……藏在陰溝里,日日夜夜品嘗嫉妒的苦果?!?
(這個世界會有一點長,有些糾葛要慢慢理給你們看,而且我想寫的肉梗禁忌play還沒寫完,嘿……)
(對了,收藏每滿百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