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聲嘩啦響起,少年皇帝已經(jīng)入水了。春曉吐出一口濁氣,回過了頭,看向泡在池子中男人健瘦的身形。
“小春子,將凝香露取過來?!?
喑啞的聲音從池子里傳來,春曉取了一個玉瓷小瓶子,正準(zhǔn)備放在池中木托上,突然一股大力襲來,被瞬間拉下了池中。
有力的臂膀?qū)⑺o緊壓在池壁上,少年依舊含笑,但初具鋒芒的眸子中,卻顯然是一個帝王的掠奪性。
“小春子在外奔波兩個月,回宮,朕當(dāng)要犒勞一下我左右逢源的大紅人?!?
從六歲那年,魏延安就由宮人議論中,明白了攝政王對春曉的企圖,兩個男子之間也可存在的緋聞。
魏延安記不清自己對小春子的感情是什么時候變化的。他還記得自己某一夜驚醒,褲襠濡濕,滿腦子都是小春子紅潤的唇,柔軟的腰,水霧彌漫的眸子。魏延安突然開始思念她,明明晚間才分開,一覺醒來卻覺得這還不夠。
魏延安想同她日日夜夜都在一起。
攝政王對小春子做的事,如跗骨的嫉恨隨著魏延安的成長,化作糾纏他的夢魔。魏延安做夢都想殺了李傲道。魏延安做夢都想要現(xiàn)實的小春子可以如夢里一般柔情待他。
宮人說,春曉跟了攝政王整整八年,連個名分都沒有,說不定攝政王就快玩膩她了,到時春曉的好日子也到頭了。
為了小春子,魏延安強忍惡心,翻開了那些龍陽圖。
魏延安知道自己絲毫不喜男色。
但他喜小春子。不知所起,扎根卻甚深。
春曉驚駭?shù)乇恍』实坫Q制在水中,魏延安的臉龐與她湊得極近,急促的呼吸撲撒在她連上,耳中回蕩著無規(guī)律的氣音。
一根灼熱堅硬的柱狀物抵在了春曉的腰間,魏延安的一只手順著春曉被水打濕貼身的布料,想要將她剝開,下身急躁地頂撞了幾下。
春曉對魏延安的心思不是毫無所覺,但沒想到他會這么大膽。
“陛下!內(nèi)室監(jiān)安排給您通人事的宮女此刻正在偏殿侯著……”
柔軟的唇直接堵住了春曉未完的話,魏延安像發(fā)情的小獸,輕輕咬著春曉豐潤的唇瓣,生澀地吮吸,將自己的舌尖頂入,在她濕熱的口腔中翻攪,吞咽著二人交纏的口液。
一吻親得春曉唇瓣破了皮,嘗到了血味,魏延安才移開唇,定睛看著臉頰紅紅的佳人,喉間一陣陣發(fā)緊,下身脹痛得蹭著她磨。
“沒有什么宮女。我也不需要旁人教我通人事,我只要小春子教我?!?
魏延安不知想到了什么,動作有些暴虐起來。春曉腰帶外袍相繼失守。
春曉連忙抵抗,急道:“奴才也未曾學(xué)過人事教導(dǎo),如何教授陛下!況且奴才是閹……”
“你與那李傲道不是做過嗎?”魏延安突然紅著眼打斷了春曉,一只有力的手掌捏住了春曉彈性十足的臀瓣,揉捏緊,“與我,一樣來一遭。乖?!?
春曉驚得忘記了反抗,半晌扭著身子掙扎起來,“沒有!奴才怎么會委身奸人!難道在陛下心里,奴才就是這樣骯臟,受人褻辱的閹人嗎?”
劇烈的狂喜瞬間沖擊上心頭,魏延安猶瞪著眼睛,動作停滯,訥訥:“沒,沒有?”
魏延安有他自己的情報網(wǎng)。他的情報網(wǎng)收來的消息是,李傲道不止一次酒后向他的那些副將吹噓,自己是怎樣將小春子壓在身下,干得她痛苦求饒,爽得濕了幾床被褥,將他夾得欲仙欲死……
春曉見魏延安不可置信的模樣,頓時想到了幾回在側(cè)間,聽到那李傲道臉不紅心不跳就編撰和自己的床事。其實李傲道連春曉是男是女都不知道,看了幾本艷書就吹上天了!
春曉冷笑一聲,“請陛下放開奴才?!?
回過了神,魏延安耳根通紅,扭扭捏捏不愿挪開,下身粗碩的硬物還在偷偷撞壓著春曉的小腹。
偷偷瞥了春曉含怒的面容一眼,魏延安停在她臀上的手,濕淋淋地摸上她的腰,相當(dāng)能屈能伸地撒起了嬌:“小春子,我好難受?!?
“我出去傳通人事的宮女?!?
“不要!”
魏延安一副貞烈又委屈的模樣,盯著春曉,見她毫不動容,忍不住又在她被自己撕開的肩頭咬了一口,瞪眼。
白皙嬌嫩的肩頭留下了一排淺淺的牙印,不疼,有些癢癢的,還粘著魏延安濕熱的口水。
春曉嘆了口氣,小手摸上了魏延安脹硬的龍根,揉了揉圓挺的龜頭,上下替他開擼。
替攝政王擼了八年,春曉悲愴地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在替別人擼管上積攢出了豐厚的經(jīng)驗。
小處男魏延安根本不是老司機春曉的對手,一炷香不到就挺著腰撞著春曉的手心,嘴里一個勁喊著騷話,又是干死你又是小妖精,泄了春曉一手,浮到了池水面上一層濁白。
魏延安用手指勾著一絲,想要捅進春曉嘴里,被她嚴(yán)厲拒絕,不依不饒纏著她又?jǐn)]了一管又一管,爽得第二天不想早朝了。
春曉則決定要好好搜查一下魏延安的龍床和御書房,看他這幾年到底看了些什么淫穢書冊!騷話連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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