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普隆撒開始緩慢的抽送,細(xì)微的快感開始從摩擦的地方綻放,春曉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原本抗拒的動作,也逐漸變成擁抱,攀附著他強(qiáng)壯的身體,親吻著他的肌肉。
“您用點(diǎn)力氣吧。”春曉被磨出了一身汗,臉頰緋紅,眼波盈盈,她太想要被給個(gè)痛快了。
“你是希望,我的哪里,用些力氣?”
男人低啞的嗓音充滿著雄性的欲望,頂撞的動作幾乎能令人失去理智。
春曉一聲聲吟叫,分辨不出快感與痛苦,“生殖器,男根,肉棒,還是雞巴,什么都好?!笨禳c(diǎn)進(jìn)入主題吧。
這句話不知道哪里戳到了賽普隆撒的興奮點(diǎn),原本磨人的緩慢進(jìn)出,忽然急速,變作了疾風(fēng)驟雨般的抽插,驟然猛烈的交合令女人的聲音猝然高亢,又喑啞,最后破碎在淚水里。
腰肢和后腦勺都被擒住,這是占有欲極為旺盛的姿勢,春曉像是他的所有物一樣,無助地接受著他的侵犯,瘋狂地被送上高潮,不顧一切地哭泣,宣泄,求饒。
賽普隆撒咬著她的耳朵,低低地罵她,“我的騷母狗?!?
春曉模模糊糊間聽清了,覺得這性癖真是該死得可惡,忍不住胡亂地呸了他口水。
被性愛浪潮顛覆的人幾乎失去了理智,那口水并沒有如她想象涂在賽普隆撒臉上,反倒是順著她的嘴角留下來,被他勾著她的嘴角,一點(diǎn)點(diǎn)吃下去,然后含著她的唇,又給她喂了自己的口液,唇舌交纏,相濡以沫。
灼熱的汗水交融,春曉覺得自己像是一條被榨干了所有水分的魚,艱難地呼吸著。
忽然被翻轉(zhuǎn)了身子,她迷蒙地睜著眼睛看去,只看到他微微垂下的灰白色眸子,以及感受到,猝然落在她臀瓣的巴掌。
沒有破了她的花穴,這個(gè)男人似乎對后穴開始了探索。
春曉夾緊了尾巴一般抗拒著,但后入的動作太刺激了,她幾乎是不受控制地塌軟了腰肢,抬高了臀瓣去迎合他,不由自主暴露出了舒展的后穴。
指尖蘸著濕滑的花液,賽普隆撒慢條斯理拓展著這條甬道,“你的每個(gè)第一次,都需要由我給你操開。小春兒,你最好記得牢牢的。”
花穴的吞入已經(jīng)極為困難,更何況是后面,原本就不是作為入口的地方。
但也許是精神力對光明神的親和性,即便是痛苦地流了血,在他的治愈安撫后,快感慢慢出現(xiàn)。并不亞于花穴的,另一種飽滿的充實(shí)感令她整個(gè)脊背都酥麻了,趴在床上重重地喘息,慢慢地掉下眼淚。
“賽普隆撒……”
“我的父,太舒服了啊啊,我受不了了……”
賽普隆撒逐漸加快了征伐,低啞到極致的嗓音,帶著羞辱又寵溺的語調(diào),隨著唇落在春曉的耳后。
“騷狗兒,接好了?!?
那巨大的肉根再度插入了饑渴的花穴,兇猛又大力的抽插,帶動身下嬌軟的女人跟著顫抖,床榻吱吱呀呀晃動起來,終于,不知沖刺了多久,女人高亢的呻吟像是被兀然掐斷,陷入了更深層次的迷亂。
春曉最終還是敞開子宮,心甘情愿地接受了他精液的灌注。
圣潔的高高在上的神靈,奸淫并內(nèi)射了她。
如果說春曉一開始只是虛與委蛇愿意接納他,而現(xiàn)在,也許是靈魂跟著肉體一起瘋了,她沉浸于賽普隆撒帶來的快樂和高潮中。
沒有被注意到的是,一圈淡白色的繁復(fù)法紋緩緩浮現(xiàn)在她的腹部,與此同時(shí)一同浮現(xiàn)的那道暗紅色魔法紋,瞬間被吞噬得黯然無色。
“我是一位寬厚的丈夫??梢越o你叁分鐘用來恢復(fù)力氣,但希望你可以在其他地方彌補(bǔ)?!?
“下一次,我希望能在圣殿。我與我的神像,會將你填得滿滿的。”
(他的性癖)
(ps修改了文案,第六個(gè)世界有點(diǎn)猶豫,順便放了微博馬甲[之前因?yàn)楦鉮被搞爆了好幾個(gè)微博號,現(xiàn)在這個(gè)號是根寂寞的獨(dú)苗,我萬分珍惜,作為接頭地點(diǎn)低調(diào)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