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鑰匙塞回去，借著喝水的動作穩(wěn)穩(wěn)心神：“你們說得都不錯。成州集團的前身你們知道嗎？”

他們紛紛搖頭。

“成洲集團十年前還不是這樣，是一家瀕臨倒閉的國營藥廠，被私人收購后發(fā)展，才成了如今規(guī)模?！?

十年前的小畢和張洋還是學生呢，哪里清楚這些，不由地專注地望著衛(wèi)琬。

衛(wèi)琬笑笑，又說了些情況，看了看手表起身：“我已經(jīng)約了他們的董事，現(xiàn)在過去吧?！?

二人大吃一驚，立刻起來跟上。

前幾天還要應承招呼一個企業(yè)副廠長，今天就能直接會見人家集團董事了？

衛(wèi)琬看懂他們的心理，默默地長嘆一口氣，謝寧說得分毫不錯——不論你是以什么樣的途徑達成目標，在別人眼里，只看結果不看過程。你有成果，那就是你的能力和能量所在。

又嘆，你要使得動一個人，甚至一幫人，就不能讓人輕易看清你的路徑，就要建立屬于自己的“統(tǒng)籌性”。

總部集團一樓大廳挑高十幾米，地磚光亮可鑒，只分一個敞廳和一片休閑等待區(qū)。

此刻沒什么人，叁個人的腳步在碩大的空間里回蕩，直直朝唯一的服務臺去。

服務臺后是一位年輕白凈的女人，核對過邀約后，十分客氣地說稍等：“總裁助理馬上下來帶你們上去。”

張洋和小畢四望著唏噓：“比我們省廳闊多了！這一比，我們過的都是什么日子?。　?

總裁助理很快下來，領他們直往頂層去。

衛(wèi)琬看到衛(wèi)衍之的第一眼就是驚愕和驚嘆。

衛(wèi)衍之一件米白的針織衫，里頭搭著休閑襯衫，身高削瘦，頭發(fā)偏分烏黑。

輕松地踱步過來，同樣的架著金絲眼鏡，那種跟大陸迥異的氣質(zhì)——實屬精英中的精英。

——————

都別搶，話筒給老謝：謝廳請問您有危機感嗎？

謝廳目空一切地喝茶：什么叫危機感？

話筒：您相信您會有吃醋的一天嗎？

謝廳:......不要刺激我，你是哪家報社的？直屬領導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