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衛(wèi)琬哆嗦著伸長了手,要去把手機掛掉,謝寧就能伸出他更長的手,輕輕地,逗貓崽似的,把手機推遠一截。
衛(wèi)琬整個身子都趴到桌上了,謝寧再不客氣,撥了她的睡袍,白玉似的酥肉展在黃梨木的桌面上,乳白的奶子從側面擠出來,謝寧看著眼饞,墊了一只手下去,揪住奶頭搓碾。
衛(wèi)琬死咬住自己的手臂,不讓自己發(fā)出聲來。
可謝寧不放過任何一個讓她頭皮緊繃的機會,掰開夾成溝壑高聳的臀肉,好讓雞巴整根順暢地一桿進洞。
粘膩的抽插聲愈大,渾圓碩大的鬼頭次次盡根深入,好幾次都頂?shù)矫舾写嗳醯膅點,衛(wèi)琬的腳尖幾乎都要被沖得懸在空。
衛(wèi)琬一手抓住桌沿,細汗密密麻麻地從細嫩的肌膚里滲出,謝寧看得眼角發(fā)紅,這回果斷地掛了電話,把她翻過身來。
撩開浴袍握住自己的雞巴在衛(wèi)琬腿間擼,一雙健壯有力的大腿挺挺地矗立在地板上:“寶貝是不是要夠了?”
衛(wèi)琬軟得一塌糊涂,秀麗的小腿點到他的胸口上,預備往下面蹭,拿圓潤的腳指頭在滑膩的蘑菇頭上勾纏:“我不要緊,老公你呢?”
一段搖曳又妖冶的神情,風情無限地在封閉的空間里發(fā)酵。
謝寧的呼吸重了又重,壓著嗓子威脅:“信不信老公搞壞你?!?
衛(wèi)琬的手機在這邊斷了線,那邊吵架的兩個人根本沒發(fā)現(xiàn)。
自從賴家下達了最后的勒令通知書,他們不管賴長虹怎么操作了,實際上知道自己兒子是個什么德行,于是私下就接洽了耿真真家。
耿家恐怕比賴家更要迫切,畢竟兩人都一般年紀,女人還是吃虧點。女人有錢有事業(yè),在外還招搖過市,背后有多少難聽的話?任何一句都是不堪入耳的,耿父耿母能不心疼?
兩個家庭早就知根知底,以前嘛,以為這兩人是純友誼,當然作為過來人并不認為男女有什么純友誼。拍著巴掌說,嗐,其實他們早就有預感了!現(xiàn)在被抓到把柄了吧,不能抵賴了吧,抵賴也不作數(sh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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