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安寧在這間房子騷浪的淫叫,把齊輝弄得極為難受,肉棒都像是要炸開了,但他還是聽到了齊盛的聲音,隔壁房間的男人好像是爸爸。
“我爸沒走嗎?”齊輝喘著粗氣,抬起頭來問安寧。
安寧在他停下來之后,身體的顫抖也跟著減緩了,她躺在地上,不停的喘氣,嬌喘的說:“爸爸說他有事情回去了,隔壁的人應(yīng)該是跟爸爸的聲音有點(diǎn)兒像。對面的女人不是叫老公嗎?爸爸會讓情人叫他老公嗎?”
“這倒不會,爸爸不允許其他女人叫他老公,爸爸說只有他想要的女人才能叫他老公。從我媽死了之后,還沒人叫過他老公。每一個不知好歹,非要叫他老公的女人,都被趕走了?!?
齊輝的話無疑在安寧的心里揚(yáng)起了一圈圈漣漪,今天她就叫了齊盛一上午的老公。特別是做愛的時候,很頻繁的叫他老公。那齊盛會怎么對自己?不讓自己跟齊輝結(jié)婚嗎?不讓自己留在他身邊嗎?
不是的,他想要自己,是他讓自己叫他老公的。
安寧的身體又熱了,她從地上爬起來,緩慢的爬到齊輝的身上,她試著把齊輝壓倒在地上,說:“老公,讓我來伺候你,伺候你的雞巴?!?
安寧的主動讓齊輝忘記了隔壁房間的事情,他任由安寧跨坐在自己的身上,她坐下來的時候,龜頭還在她的陰唇上摩擦,她揚(yáng)起了頭,雙手扶著雞巴。安寧浪騷的用舌頭舔著嘴唇,呻吟的大喊:“老公,雞巴又大了哦,每次你的大雞巴塞進(jìn)我騷逼的時候,我都好滿足,恨不得你的大雞巴插死我。今天我們進(jìn)行的玩一把,記得不要太溫柔,我不喜歡做愛的時候?qū)Ψ教珳厝?,那就不刺激了。?
“好,老婆說什么就是什么?!饼R輝答應(yīng),就在她的騷逼把雞巴啵的一聲吞進(jìn)去的時候,齊輝悶哼的喘氣。
被干了這么多次了,騷逼還是很緊,安寧到底擁有個什么樣的神仙騷逼啊!
齊盛看著安寧的身體在兒子的雞巴上肆意的搖擺,不停的扭腰擺臀,臉上盡是滿足的神色。最重要的是,她一邊滿足的讓兒子的雞巴插她的騷逼,還忘情的撫摸一雙奶,把奶子從胸罩里抓出來,她太騷了,騷浪賤,騷浪賤!
齊盛一氣之下手指在珍妮的屁眼里頭用力的摳了起來,珍妮從來都沒有享受過他這么粗魯?shù)膶Υ?,這比平時要粗魯好幾倍,但也比平時要更刺激。直到珍妮真的吃痛的叫了一聲,齊盛才緩過神來,他把手指抽出來,發(fā)現(xiàn)手指有有黃色的液體很惡心,但指甲里還有絲絲紅色的血跡。
他清楚是剛才太過用力,把珍妮的屁眼摳破皮了。都是安寧那個騷浪賤貨,在兒子的身上這么爽,害自己有了嫉妒心。自己在吃兒子的醋,在瘋狂的嫉妒兒子。
雖然他把珍妮弄傷了,但他絲毫沒有愧疚感,他又把腫脹的雞巴對著珍妮的騷逼,騷逼被自己搞得流出了太多淫水,黏液吊了一滴又一滴。他想如果現(xiàn)在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是安寧,那自己肯定會迫不及待的去舔,安寧的淫水甘甜,喝多少次都不夠。
但現(xiàn)在站在自己面前的騷貨是珍妮,自己就完全沒有這個欲望了。
齊盛用大雞巴把黏液都吸走了,雙手摸了摸自己的雞巴,黏黏的覆蓋在雞巴上。他才對準(zhǔn)珍妮的騷逼,珍妮的淫水真的是泛濫成災(zāi)了,就這樣捅進(jìn)去都能感覺滑潤柔嫩。珍妮的騷逼也是挺緊的,跟自己在一起之后被操了不知道多少次,仍然能這么緊,還真是不容易??!
關(guān)鍵是在自己之前,不知道被多少人操過了。
騷逼還這么緊,這就夸張了。
珍妮不相信這是自己的錯覺,因為齊盛的雞巴她吸過很多次了,這次的雞巴真的好大。她滿足的喘息,忍不住想,齊盛這年紀(jì),雞巴還可能變大嗎?
“老公,雞巴好大,我好喜歡。操我,捅我,騷逼想被你操被你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