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盛回到安寧的面前,她看都齊盛灼熱的目光,聽著齊盛喘著粗氣,就知道齊盛要做什么了。可婚紗都穿上了,他想在自己喘著婚紗的時候干自己嗎?安寧這么想著,竟然身體異常的亢奮。
“脫了婚紗,還是就這樣干?”安寧沒有一點點羞恥心,她靠在齊盛的胸膛上,上半身還在微微的顫動。奶子上的兩個小跳蛋還沒取下來呢!
齊盛吩咐她:“繼續(xù)摸我的雞巴,雞巴饑渴了好久了。從出門開始,就在饑渴了,就想操你的騷逼。”
安寧和齊盛的身高差,剛好方便她去摸齊盛的雞巴。她雙手握著雞巴,雞巴比剛才更燙了,是齊盛的體溫更燙了吧!
“老公,你的大雞巴好燙啊,騷貨的手都要被燙化了。”
齊盛大笑,一邊解開她婚紗后背上的拉鏈,一邊倒抽了口氣,說:“是啊,你就是個騷貨,騷貨才會說這么淫蕩的話。你怕不是想老公的雞巴把你的手燙化,你怕是想讓老公的雞巴把你的騷逼燙化哦!怎么我兒子的雞巴燙不化,現(xiàn)在想要我這個老子的雞巴來燙化了?!?
“你討厭啦,明明知道騷貨不是這個意思。”她嬌喘著,說完了就緊緊地咬住了唇瓣。后背被起身撫摸,加上奶頭上的跳蛋帶來的刺激是一波一波的,她即享受又覺得瘙癢無比??!
齊盛把婚紗全都脫下來,只是把上半身脫下來了。頓時安寧的胸罩又出現(xiàn)在齊盛的面前,這一次齊盛把她的胸罩拽了下來,胸罩的扣帶掉了,等于說這胸罩壞掉了,等會兒安寧出去,只能不穿胸罩,只穿上衣走出去。
安寧想著,身體就更為敏感,心思就更為羞恥了。
她雖然覺得羞恥,但竟然開始期盼。她很清楚在這對父子的調(diào)教下,自己變成了一個多無恥的女人。她最近這段時間做夢,都還幻想著被這對父親一起搞。那種極致般的享受,應(yīng)該是前所未有的。
貼著跳蛋的奶頭出現(xiàn)在齊盛的面前,齊盛雙眼放光。這種淫邪的眼神是巴不得把這對奶頭都含在嘴里,齊盛舔了舔嘴唇,撤掉了一個奶頭上的跳蛋。
安寧被齊盛推到了沙發(fā)背上,她向后靠,奶頭順勢而躺,呈現(xiàn)出渾圓的模樣,特別的誘人。安寧卻很慌張,她的雙手抵在齊盛的胸前,說:“不把婚紗都脫掉嗎?不脫掉的話,我們會把婚紗弄臟的?!?
“弄臟了好啊!”齊盛的手指在安寧的奶頭上大圈,一圈一圈,來來回回的弄得安寧瘙癢難耐?!澳銈兘Y(jié)婚的時候,穿著這件婚紗。你就會想到你曾經(jīng)穿著這件婚紗被我干,被我操,這件婚紗上不但沾染你的淫水,還有我的精液,豈不是更刺激。”
安寧聽著,身體的瘙癢比剛才更嚴(yán)重了。齊盛說的話的確讓她覺得更刺激,更期盼了。在和齊輝的婚禮上穿的婚紗,是曾經(jīng)和他爸爸干的時候被打臟的婚紗,天,這該多刺激啊!
安寧想試試,特別想試。安寧用手臂環(huán)住了齊盛的脖子,嬌喘的喊道:“老公,那你加把勁兒,把這套婚紗弄得有多臟就多臟。”
“騷貨,這么盼望我把婚紗弄臟?。』榧喬K了就會被這邊的工作人員發(fā)現(xiàn),難道你就不怕你剛才的態(tài)度太差,工作人員把你的事情到處亂說。比如說齊家的未來兒媳婦跟一個中年男人在高等定制店里面亂搞,弄得婚紗上滿是精液。這消息要是被傳遞出去,可是個不曉得新聞,聽轟炸的?!?
安寧抬起頭來,伸出舌頭舔了齊盛的嘴唇一口,才嬌笑的說:“老公,其實你一點兒都不怕吧!你身為一個大集團的負(fù)責(zé)人,你都不怕,我一個小女子怕什么。如果真的說出去,我就可以同時和你們父子亂搞了,我倒是很期盼?!?
“騷貨!”理智崩潰的邊緣就是那一句‘同時和你們父子亂搞’,任何一個男人在聽到這種話之后,都不可能保持理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