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頭在穴口的地方,舔著她流出的淫水,卻不就此打住,而是食髓知味地開始吸吮她甬道里的熱流。
他將舌頭送到她的穴里,在入口處打轉(zhuǎn),舔著她敏感的嫩肉。在被她收縮小口夾緊的時候,不忙著離開,反而把舌頭往里又推了一點(diǎn)。
溫?zé)峄浀臇|西,在她的甬道里,像靈活的小蛇,滑不溜丟地在她敏感的地方舔舐頂弄。這滋味是過去從來沒有體驗過的,同被肉棒插入截然不同,卻同樣爽到她四肢如過電般發(fā)麻。
這刺激若驚濤駭浪般拍打著她,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到了下體,她發(fā)出又無助又舒爽的哭聲。兩手不知能做什么,便輕輕地抓住了他的頭發(fā)。
想將他的腦袋推開,又想讓他的舌頭離自己更近一些。
想讓他不要這么用力了,又想讓他再用力一點(diǎn)。
甬道下意識收縮,腳趾頭下意識用力。
到了這時候,她腦子里便什么都不剩了。小叔助理,小叔,全都被她忘得一干二凈。
徹底被欲望的浪潮打翻,徹底淪為情潮的奴隸。
她發(fā)出似哭泣的呻吟,尖叫著,喘息著。
“啊……啊啊啊……太多了……不要了不要了……”
“求求你……啊啊啊不要舔那里……”
“嗚嗚嗚……啊啊……求你了……求你了……”
“太刺激了……不要了不要了……”
在謝特助舌頭最后一個頂入的時候,她終于睜大雙眼,渾身顫栗著,從下身噴出了大量的液體。
就這么到達(dá)了高潮。
男人嘴角噙著笑,看著她尿失禁般噴了數(shù)十秒鐘的水,一直到她結(jié)束,他才終于有了下一步動作。
他脫掉褲子,硬挺的肉棒彈了出來。他握著肉棒,用龜頭在她濕漉漉的穴口打轉(zhuǎn),直到將肉棒弄濕,才對準(zhǔn)甬道,準(zhǔn)備插入。
可是,就在進(jìn)入她身體的前一秒,他的身體停住了。
黎音欲求不滿地抬眼看過去,看到有個穿著藍(lán)色西裝的男人,正在謝特助旁邊同他說話。
謝特助箭在弦上,硬生生支柱。
她晃了晃被他握在手里的腳丫子,不高興地癟癟嘴,用表情催促他快點(diǎn)。
他卻突然放下她的腳腕,站起身,后退幾步。
還沒等黎音渾濁的大腦去思考究竟怎么了,她便發(fā)現(xiàn)眼前突然落下了大片陰影。
幾個保鏢模樣的男人,面無表情地將她從沙發(fā)上架起朝對面走去。
用的是抱小孩把尿的姿勢,還是四人抬的。
才剛高潮完,身體便又想要了。
欲望之下,她的大腦一片混亂,壓根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只知道……下身好癢,好想被肉棒填滿。
隨便來個肉棒,誰的都可以。
可四肢都被人握著,她根本沒有辦法動,黎音又委屈又難受,皺著鼻子,險些掉下淚。
保鏢們停下來不動了。
她難受極了,睜開朦朧的淚眼,可憐兮兮地抽了下鼻子,然后就同面前的男人對上了視線。
黎音大腦一跳,驟然間驚醒了一半。
這人不是別人。
是小叔!
男人沒什么表情地盯著她看了一會兒,視線下移,落到她被人舔得紅腫的花瓣上。
暴露在空氣中,被多雙眼睛這么盯著,陰唇不知是羞的,還是爽的,竟不自覺地顫動了兩下,穴口往外吐出大量蜜液。
液體糾纏著空氣,往下淋,最后無聲落到地上。
諂媚的聲音從黎音身后響起:“承蒙黎總青睞,這妞兒的確長得不錯,但卻不是個雛,剛還被人玩過了,您看要不再挑個別的?”
“不用。”黎音聽到小叔用情緒寡淡的聲音開口,“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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