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燼就坐在冰箱前,低頭在下棋。
蔣婉也沒開燈,狀若游魂似地進了洗手間,把門反鎖了,這才脫了衣服站到花灑下,把熱水打開,借著水聲,壓抑著哭出聲來。
她很害怕,她甚至不敢想象如果何映彤沒回來,她會不會……被魏紀元得逞。
恐懼和驚慌讓她整個人哭得不能自抑,她第一次發(fā)覺自己身為女人的軟弱和無力,如果不是何映彤,她可能已經(jīng)被……
她死死咬著手指,眼淚大顆大顆往下落。
她渾身抖得厲害,頭頂?shù)臒崴簿徑獠涣怂w內(nèi)的驚懼和害怕。
不知過去多久,洗手間的門忽然被人敲了敲,外面?zhèn)鱽砺劆a的聲音,“你已經(jīng)在里面呆一小時了,給我十分鐘,我要用洗手間?!?
蔣婉來之前沒有拿換洗的衣服,地上的臟衣服她也不打算穿,她只能抽了條純白的浴巾裹住自己,隨后去打開洗手間的門。
聞燼目光落在她身上。
蔣婉一雙眼哭得通紅,白皙的肩膀上還落著幾顆瑩潤的水珠,她低著頭,身體還輕微發(fā)著抖。
“這是我的?!甭劆a盯著她身上的浴巾說。
“我知道。”蔣婉聲音帶著點哭后的鼻音,“……我明天洗干凈還你。”
“不可以。”聞燼面無表情。
“那你要我脫光了嗎?!”蔣婉委屈地大哭出聲,“我脫光了你就滿意了是不是?!然后你也脫光,你再告訴我說你對我有性沖動嗎?!你是變態(tài)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