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聞燼似乎固執(zhí)地要確認一下。
蔣婉被他吻著,呻吟聲從喉口溢出來,她被插得滿臉都是淚,聲音帶著哭腔,“舒……服。”
聞燼滿意了,壓著她又是一段極深地猛插。
蔣婉被插得哆哆嗦嗦高潮了兩次,床單都被她咬壞了。
滅頂?shù)目旄幸u來,她除了尖叫幾乎控制不住身體的任何反應,身體繃直,腳趾蜷縮,小腹痙攣顫栗。
她臉上全是淚。
可快感又那樣重,她幾乎要被操死了。
凌晨快叁點,聞燼才喘息著射了。
這是他的第七次。
蔣婉差點覺得自己要死在他身下,被抱到洗手間洗澡時,她的兩條腿都在打顫。
兩個人呆在花灑下難免會肢體碰撞,蔣婉沒想到,只是涂個沐浴露的時間,聞燼又在低頭看腿心。
他又硬了。
蔣婉咽了咽口水,不著痕跡地往后退,后背是墻壁,她無處可退,只能企圖用語言來勸退對方,開口的聲音沙啞極了,“聞燼……你聽我說,冷靜一下?!?
“你說?!甭劆a看著她,目光卻從她的唇游移到她的乳尖,再往下,移到她細軟的腰肢,和細白的兩條腿。
“……”蔣婉單手捂住胸,嗓子啞啞地道,“我說,你冷靜一下,天快亮了,該睡覺了,我很累,你也該……休息了?!?
射了七次了,他為什么看起來還那么精神。
“嗯?!甭劆a擼了把頭發(fā),將濕透的額發(fā)全部擼到腦后,露出光潔的額頭,“還有四個小時,你先休息,七點跟我起來去跑步鍛煉,這樣下次你就不會累了。”
“……”